“不愧是你啊,塞特。”隼人笑了笑,放下了懷里的塞拉。在量子立方出現了變故后,塞拉作為在場僅存的普拉納、或者說與藍神意識相連接的普拉納,出現了極為不適的癥狀。
眉心處象征著普拉納的金色倒三角自行顯現亮起,額頭上也因為感受到從藍神那一端不斷傳來的邪惡恐怖的情感而不斷流下冷汗,正是因為這幅虛弱的模樣,覺得沒法就這么把對方丟下的隼人才抱著塞拉從高處跳下來到海馬所在的升降臺上。
“我不會因此而感謝你的。”不過塞拉這個小姑娘還是那么難相處,哪怕已經是一副飽受痛苦的樣子了,還是頗為抗拒著隼人的好意,但是她還是問了隼人一句,“你的膝蓋不疼嗎,用那種除了耍帥以外根本沒有意義的姿勢落地”
“哼哼,完全沒事哦,會有這種擔憂的話說明你根本不懂嘛,人與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尤其是決斗者的體質別說是用超級傷膝蓋的超級英雄式落地了、直接無防護跳飛機都算得上是小事一樁。是吧,塞特”
“哼,無聊。”
而就在隼人和海馬對話之際,塞拉因為感受到無法與之中斷連接的普拉納集體意識中不斷傳來的負面情緒、而感到遍體生寒,雙臂緊緊地抱在一起、卻依舊勉強著自己向量子立方那里靠近。
“啊,這個感覺,是塞拉嗎”
量力立方內的藍神似乎是感應到了塞拉的靠近,中止之了從那三角位置放出黑霧,但是已經被放出的黑霧卻并未散去、而是團團圍繞著散發著不詳的金色光芒、不斷跳動著好像是一顆心臟一般的量子立方。
就好像是在吸收著養分般,由量子立方釋放出來的這些黑霧又順著量子立方的表面上浮現的千年神器的浮凋被重新吸收了回去,比起跳動、更像是蠕動著的量子立方不斷變大著,表面有一顆顆細小的金色立方體浮現又沉下,好像波浪。
待到量子立方一直增大到了近三米高時,在缺失了一個三角的位置上,忽然有一只眼睛勐地增大、嚇了塞拉一跳。
與此同時,量子立方上的光芒在一瞬間就由金色轉變為接近漆黑的血紅色,給人愈發不詳的感覺,并且一個胸膛正從量子立方中擠出。
“迪瓦”下意識地,塞拉以為那是之前消失在次元領域決斗中的藍神從量子立方之中回來了,可是看清那個胸口時卻否決了這個想法,因為她不記得藍神的皮膚的顏色是那樣詭異的藍灰色。
特別聲明,塞拉她并不是對膚色存在著歧視,而是那個從量子立方中出來的應該是“人”的家伙確實讓她從生理上有些不適,可就在這時,那個“人”居然回答了她。
“啊,塞拉,我從次元的另一端回來了啊。”
隨著那個“人”把自己的腦袋從量子立方中拔了出來,塞拉看見在人類本該是頭顱的位置往上,那個“人”的頭上居然是由數個紫紅色的立方體拼湊而成的,極其不規則讓強迫癥患者狂怒不已。
同時,塞拉還注意到對方從量子立方中伸出的手上也有著相同的紫紅色方塊、仿佛是皮膚病患者身上的斑塊般附著著,雙手的指尖異常尖銳就好像是什么野獸一般、其雙腿的膝蓋位置更是像犬類一般反折著,根本就是一個怪物。
看著頂著一頭帶有霉斑狀花紋的長白發、背生一對棱角分明的紫色雙翼、身后還拖著條由方塊組成仿佛隨時都要破碎的尾巴的怪物,塞拉與其頭上長在方塊上的眼睛對視著,聲音有些顫抖“你難道是,迪瓦”
“到底發生了什么”
“那里是個很純粹的地方,一片讓人寧靜的純白,意識也相互連接著。真是讓人向往不已的地方。”聽到塞拉的詢問,由曾經名為“迪瓦”的人類變成的怪物用一副懷念的語氣回答道,“所以,我從次元的彼端回來了,要帶領你們繼續完成次元上升的救濟。”
“我要幫你們也一樣享受到那更高次元的美好、以這美麗的姿態”
聽到“藍神”的話,隼人不由得打量了對方一眼,吐槽道“我覺得我有必要替未來的某個滿足死神申訴一下版權問題,你這模樣根本就是永火死亡龍嘛。不,也不太對,說你像永火死亡龍那根本就是對它的侮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