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量子立方被隼人接觸到,次元之力不再溢出而是被重新收束了起來,同時之前籠罩整個海馬巨蛋會場的黑霧也是快速散去。
不明真相的觀眾見到黑霧消失,也是放下薯條與可樂,為表演的結束而鼓掌,不過也有人在抱怨著“要是有故事背景的解說什么的就好了,雖然表演很逼真酷炫但是劇情看得不是很懂”之類的。
而游戲和阿圖姆也是松了口氣,收回了擋在他們身前的精靈們,畢竟危機已經解除了。
“隼人他已經成功了吧,成功將量子立方拿到手并關閉次元之門了”
游戲看向身旁的阿圖姆,詢問道,而阿圖姆也是點點頭“似乎是那樣的,畢竟是隼人他啊,在遇到麻煩的時候你永遠可以相信隼人。”
“危險的時候隼人永遠值得信賴,但是后半句話是沒有危險的時候隼人就是最大的危險吧。”游戲笑著說道,“這不是城之內和本田之前說起的玩笑話嘛。”
“哈哈,雖然只是開玩笑,但是aibo,這句話可信度不是也挺高的嘛,因為隼人他一直是我們可以信賴的伙伴。”阿圖姆也是輕松地開玩笑道。
二人對視著,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游戲在看著變回了三千年前時真正姿態、身為法老的原本模樣的阿圖姆,那是不同于還留在現世、只能寄宿于千年積木內使用著自己身體時的另一種模樣,但是毫無疑問他依舊是自己珍視的伙伴、甚至是最為信賴的友人,“另一個我”。
而阿圖姆也在看著游戲,雖然距離決斗之儀結束、他被游戲擊敗得以魂歸冥界才過去了一個月多點時間,但是阿圖姆卻感覺自己像是有半年沒有看見游戲一般,而且也是第一次以完全屬于自己的身體來看著aibo他。比起最初相遇那時候,aibo他還真是長高了許多啊。
短暫的沉默過后,游戲主動開口道“次元之門如果關閉了的話,冥界與人世之間的壁壘”
“啊,應該會恢復出異變開始前那樣吧,然后像我這樣趁機從冥界跑出來的亡者的靈魂應該也會被兩個世界的自動修正力帶回到冥界去。”阿圖姆說話時保持著一顆平常心,“畢竟我是舊時代的亡者,新時代已經沒有能容納我的容器了。”
“明明還不容易才再度相見的”游戲有些傷感,但是在自己的友人面前他還是露出樂觀的笑容,“但是沒關系的,另一個我,隼人他之前就有過開啟其他的冥界之門讓你能夠回到人世間的想法,有了量子立方以后,只要你想的話隨時都可以再來到現世的。”
“其他的冥界之門,是指拉美西斯二世的門嗎他之前確實有對我轉述過那樣的事情。”阿圖姆看著游戲露出微笑,“但是這樣就好了,aibo,我終歸是冥界的亡魂,冥界才是我應該存在的地方。”
“要是隼人他經常為我打開冥界與人世的大門,長期返回人世的話,即使是我、恐怕也會忍不住地對人世產生留戀的情緒,而你們也會因為我的緣故而一直被羈絆著。”
所謂的“羈絆”,雖然逐漸地被用于代指“友情”“愛情”等人與人之間的情感聯系,但是阿圖姆此刻提及的“羈絆”,卻是其本意的“束縛”“牽制”。
對于隼人、城之內等伙伴、友人,以及重要的aibo游戲,阿圖姆自然也是充滿了想念的,對于可以隨意地從冥界回到人世與他們相見這樣的提議他也無法拒絕。不過,他的理性清楚地知道那是不行的,身為亡者的自己有著無限的生命,可是伙伴們卻沒有。
本該向著未來邁步前進的伙伴們因為自己的緣故而不得不停留在原地,那種事情阿圖姆不愿看到。
“別再留念我了,aibo,你可是能夠將曾經封印了大邪神的無名法老擊敗的強大決斗者啊,應該向著未來不斷前進、讓自己身上的光芒盡可能地綻放出來才對。”
頓了頓,阿圖姆的手搭在了自己的心臟位置,“而我會在冥界一直看著你的,別忘了我們可是一體同心的靈魂伙伴啊,所以哪怕有冥界與人世的壁壘將我們分隔開,你我依舊是在一同戰斗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