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隼人場上的怪獸們,游戲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一張卡片道“資源持有量上,確實是隼人你有著壓倒性的優勢,但是用你常說的那句話來講就是,手牌再怎么多、打不出來的話就沒有任何意義。”
“越是特意提醒我你的手牌數量、我就越是能夠清楚地看到你場上布局的虛弱,雖然珠淚哀歌族魯莎卡人魚的效果未知、甚至還有著青眼白龍同款的攻擊力守備力場外的海馬喂,但是我相信我的卡組有將其擊破的能力”
“發動魔法卡貪欲之壺,將我墓地中的五張怪獸卡返回卡組中洗切,然后我從卡組中抽出兩張卡片”
“我返回卡組中的是這五張怪獸卡,破壞龍甘多拉g、紅色小工具、黃色小工具、綠色小工具以及超魔導龍騎士真紅眼龍騎兵然后抽牌”
回收了墓地中的怪獸資源并補充一張手牌后、游戲看也不去看自己所抽出的卡、當即將之打出道“接著發動魔法卡救魔之標,這張卡可以以我墓地一體魔法師族的效果怪獸為對象發動,將其加入手牌。”
“我選擇的是,這張黑色魔術師黑魔導”
一簇又一簇的魔幻水晶在游戲的場上生長起來,構筑出一片有如水晶森林的夢幻場景,在這無數水晶折射的光華中,黑色魔術師黑魔導的影像被一點點地拼湊出來,一塊包裹著卡片的水晶被游戲彎腰拾起,從那之中將黑色魔術師黑魔導的卡片取回。
“一起上吧,黑魔導”看著手中這張象征著自己那位靈魂伙伴的卡片、游戲將手中的卡片打出,“在我的場上有光之黃金柜的場合,將黑色魔術師黑魔導的效果發動,使其從我的手牌中特殊召喚”
游戲后場上的光之黃金柜如之前惡魔的光來出場時那般再度掀開蓋子,光芒綻放的同時、一道金色的圓環之那之中被迅速勾勒出來,填滿了神秘文字的魔法圓環構成簡易法杖、將游戲手牌中的
就在黑色魔術師黑魔導即將通過那道法環而抵達游戲場上之際,他忽然像是察覺了什么危險似的猛地停了下來、沒有再靠近法環一絲一毫,而就在下一刻、一道七色的斬擊忽然將整個法環切開、讓即將召喚出黑色魔術師黑魔導的光芒瞬間被驅散得無影無蹤
然而,即使事先有所察覺、黑色魔術師黑魔導卻還是沒能避開斬擊帶來的余波,被那切痕中猛然爆發的一道水流擊中、進而被卷入了忽然擴張開的潮汐中帶去了墓地。
游戲也是驚訝地看著隼人場上、將那道斬擊揮出的珠淚哀歌族魯莎卡人魚“那是什么拋瓦”
“任何包含有將怪獸特殊召喚的效果由對方發動時,才能將魯莎卡的第二效果發動,將那個發動無效并破壞。”隼人打量著珠淚哀歌族魯莎卡人魚的效果造成的破壞效果,即使是他也是第一次見,“這個表現方式的話,干脆就叫硬渦水刃好了我的取名才能也很優秀嘛。”
某二代目你這天生邪惡的牛頭人小鬼老夫這就
“任何特殊召喚怪獸的效果都能發動”游戲有些驚訝地說道,“涵蓋的范圍未免也太廣了一些吧,死者蘇生、活死人的呼聲之類的卡片不用多說,從手牌特殊召喚的怪獸、融合還有絕大多數的儀式召喚豈不是也能被連鎖無效”
“甚至連隼人你所持有的那張強大的原始生命態尼比魯也能被這個效果將發動無效并破壞吧”
“那豈不是說,被破壞的場合啟動的青眼噴氣龍的效果也”海馬臭著一張臉,“擁有抵御破壞之力的青眼噴氣龍都能破壞,這是什么惡心人的效果”
“至少比神影依米德拉什好些,畢竟出場條件擺在那里呢。”相較于游戲和海馬,城之內就看開了許多,主要原因之一還是小米給他帶去的心理陰影實在過重了些。
尤其是明明都過去了那么些年,上學時自己跟隼人決斗就在思考怎么解小米、都當上世界賽冠軍了自己還在思考怎么解小米,總有種自己這些年是不是白活了的無力感啊喂
“只要是能入連鎖的特殊召喚效果,魯莎卡都能將之一刀劈碎,這就是珠淚的強大,哼哈哈哈哈哈”隼人一邊狂笑著的,又說道,“然而,強力的卡片往往伴隨著巨大的風險,珠淚哀歌族魯莎卡人魚如此強大的效果自然有著同等的巨大代價需要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