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隼人你將死獄鄉的大導劇神的效果使用過早了,沒有被無效效果的話,增量不會被戰斗破壞、被效果破壞的場合又能特殊召喚另一體增量并給予你1000點的效果傷害,是幾乎無法突破的無敵防御”
看著游戲臉上燦爛的笑容,隼人忍不住說道“對味兒了啊,就是這種陰間的不讓別人好好打牌的感覺,果然還得是游戲你呢。雖然很老實地跟我說自己沒有墓坑,但沒說自己手里沒手坑是吧。”
“戰斗破壞不能、效果破壞的話還能拉另一個自己再給我效果傷害,這還玩什么打不過啊,這怎么打嘛,我這不就只能結束戰斗階段了嗎”
嘆著氣,隼人在游戲和其他兩人的注視下,居然真的就這么結束了自己的戰斗階段。
“有一說一,那張增量確實惡心啊,以前的雖然靠著的眼鏡能獲得效果破壞抗性,但是分開來的話還是很好對付的,結果現在居然集成到一張卡片上了”城之內苦著臉,“就算想對付光之黃金柜,結果它也有不會被怪獸效果破壞的抗性。”
“打不過啊,這怎么打嘛。”感覺換成自己、也很難對付得了游戲的這張卡,城之內也是復述了一遍隼人剛才的話。
海馬也是一臉不爽的表情,但是他才不會對城之內說青眼還要難打這張卡,他果斷選擇了對城之內表達鄙夷、以避免這個有野獸直覺的家伙把話題牽扯到自己的青眼卡組上來道“哼,光之黃金柜沒法用怪獸效果破壞難道你的鷹身女妖的羽毛掃是擺設嗎”
“還有真紅眼卡組也能打出比增量更高的效果傷害,連自己的卡片都沒法完全運用起來果然只是個庸才啊,區區城之內。”
“你說得對,但是海馬瀨人是個打牌會被我這樣的庸才拉著一起同歸于盡的家伙。”
“kisaa”海馬一副聽到了“你被猴打過”的表情,這個庸才就只會糾著這點不放
城之內一臉賤兮兮的欠揍表情,“我是庸才的話、海馬你也就跟庸才是一個檔次嘛。不對,怪不得你這家伙之前忽然把我叫成一流決斗者帶著二流的卡組,合著你這家伙沒法貶低我就開始把我也說成是一流了是吧”
倒是游戲,一開始沒有在意城之內他們的對話,卻是因為海馬對城之內說的那句“更高的效果傷害”而有了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是隱約察覺到有什么與之相關的東西是被自己遺忘了的。
“雖然我結束了戰斗階段,但是游戲,誰說沒有槍頭就捅不死人呢”從自己的手牌中,將影依融合之外的最后一張神秘卡片抽出,隼人一邊將其向游戲展示出來,一邊說道,“果然,就像你說的王牌是在最后出場的一樣,我也是時候打出最后的王牌了雖然你最后打出的其實不是黑魔導而是增量來著。”
“總之,在我的主要階段二,我發動這張永續魔法卡,來吧、我的王牌通靈外質體”
真正的塔瑪希
“以犧牲之舉、換來最終的勝利吧,這是為了大義的獻身、亦是必要的犧牲”
看著隼人打出的這張通靈外質體,與自己預想之中的“隼人以強攻清空游戲的基本分”完全不一樣,這讓海馬下意識地露出不爽的表情“到頭來、居然又是用那種卡片哼,犧牲自己怪獸的舉動真是一如既往的卑劣啊。”
本以為隼人會用什么詭辯反駁自己,但是海馬沒想到的是聽到自己的隨口一言后、隼人居然真的露出了反思的表情道“這么說來,好像確實啊,這些年來我一直那么對待自己的怪獸,是不是太過火了仔細一想,明明我的怪獸們那么信賴著我、我卻總是把他們送去墓地。哎,真是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