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可沒那個興趣。我的意思其實是,另外的泉水我懶得去記、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宣布、三口泉水干脆都叫做智慧之泉好了。反駁無用、因為作為游戲管理員的我的權力是無限噠!”
說著,隼人的手掌向前一推、使得被他觸碰到的那張虛幻的手牌打著轉飛出,然后在他身前擴張并自下而上地移動了起來。伴隨卡片劃過,無論是密米爾還是洛普特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第二口【神碑之泉】!?”x2
“雖然白嫖的卡片中就只有一張【神碑之泉】,我也打算攢著d去換其他卡片,但還不至于連換上兩張【神碑之泉】補滿三張的余裕都沒有。”隼人看著身前那仿佛時光倒流般、回到了被【圣王的粉碎】破壞前狀態的【神碑之泉】道,“我發動第二張場地魔法卡,【神碑之泉】!”
“接著發動速攻魔法卡【微睡之神碑】,并選擇它的第一效果,以場上一體表側表示怪獸為對象發動、使對象怪獸在這個回合中只有一次不會被戰斗·效果破壞,不能攻擊。”頓了頓,隼人露出邪笑,“以及,將對方卡組最上方的三張卡片除外!”
“我選擇的對象自然是【大木炭18】,畢竟我這人心善、見不得怪獸受傷哪怕是對方的怪獸,暴力什么的最討厭了,所以接下我的恩賜吧!”
伴隨繪有彈奏中豎琴的【微睡之神碑】的發動,隼人的下次戰斗階段依舊被跳過,同時洛普特場上守備表示一動不動的【大木炭18】也是隨著卡片中傳出悠揚的琴聲而腦袋一歪、似乎是就這么睡了過去。
不過【大木炭18】睡得著,洛普特卻睡不著,因為他卡組上方又被除外了三張卡片,僅剩下了十五張卡。哦不,還有【神碑之欺誑】的效果,現在還剩十四張了!
頭一次,洛普特對【神碑之欺誑】上描繪著的自己戴著兜帽與面具的模樣產生了厭惡感。
“連鎖【神碑之欺誑】,【神碑之泉】的第二效果發動,以我墓地中的【神碑之穗先】、【黃金之雫的神碑】以及【解咒之神碑】三張【神碑】的速攻魔法卡為對象、將它們以我喜歡的順序返回卡組最下方,然后我抽出返回卡組卡片數量相同的三張手牌。”
手牌打出后不減少反增,不用在手上拿著滿滿當當的七張卡的隼人又是在一張卡片上輕點:“然后是魔法卡【紫炎之間者】,選擇我場上一體表側表示的怪獸為對象、將其控制權直到回合結束階段轉移給對方。”
“我選擇【圣杯情侶雙a】。”
守備表示的【圣杯情侶雙a】跳著舞轉移到了洛普特的場上,隼人的此舉多少是讓洛普特有些摸不著頭腦,玩卡組破壞就卡組破壞、怎么玩著玩著又把自己的怪獸丟到這邊來?
但他很快就知道了隼人為什么會這么做。
“速攻魔法卡【凍咒之神碑】,我依舊選擇使用其第一效果,以對方場上一體效果怪獸為對象才能發動、將那體怪獸的效果直到回合結束時無效、并在那之后從對方卡組上方將三張卡除外。”
隼人點選卡片發動后、伸手一指剛剛移動到洛普特場上的【圣杯情侶雙a】,“已經為我獻上過你們抽卡效果的現在,【圣杯情侶雙a】已經不剩下價值了就此,絕、版、噠!”
一臉詫異的黑桃紅心情侶被【凍咒之神碑】中射出的一枚箭矢擊中、化作了一枚精致的冰雕,同時洛普特的卡組再度遭遇除外。在【神碑之欺誑】的效果過后,他卡組剩下的卡片僅存最后的十張!
頗為緊張地咽了咽唾沫,洛普特強裝鎮定:“居然是為了再次除外我卡組的卡片才將你的怪獸特意送過來?但是沒用的,你現在只剩余五張手牌了,還能有多少張你沒發動過的【神碑】卡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