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著浮臺,梶木漁太走在前面,帶著愛德從他醒來的地方離開,然后愛德發現自己居然是被梶木漁太從原本所在的位置帶到了森林邊緣,沒走多遠就離開了森林、來到海邊。
將扛著的木質浮臺往海中用力一拋讓其盡可能地去得遠一些、梶木漁太在岸上一個助力跑、居然向著那漂到海上的浮臺跳了過去,而成功落在浮臺上的梶木漁太所攜帶的沖力讓浮臺漂得更遠了一些。
站在自制的浮臺上,雖然簡陋、但也還算寬敞,梶木漁太的平衡性極為出色,即使是腳下這塊隨著海浪上下顛簸的搖曳的浮臺、他也是如履平地一般在落地處站定,轉過身來看向站在海岸邊的愛德:“那么,就是這里了。”
“或許你也已經有所預料了吧?把這當作差點在職業賽場上相遇的我們之間決斗的替代也好、或者是我救下你的代價也罷。”伸手在自己背后一掏、不知從哪里憑空拿出了個決斗盤來戴在手腕上,“總之,作為決斗者的話、不決斗就無法生存!”
在過來的路上,愛德他已經隱約預感到了會有此刻的情況出現,畢竟梶木漁太幾乎沒有隱瞞的意思。雖然沒有明說,但又是“得到新卡片后沒來得及找人決斗”、又是“幸虧遇上了自己”,最后再加上身為一名決斗者滿腦子都是“打牌”是很合理的底層邏輯,那么不出意外的梶木漁太果然是打算找愛德決斗。
不,用他的意思來表達就是,愛德才是挑戰者才對。
也沒有拒絕的意思,愛德毫不猶豫地接受了這場決斗,但他揚了揚自己光禿禿的手臂道:“但在那之前,你得先告訴我,我的決斗盤放哪里去了?”
因為之前愛德被【再生史萊姆】襲擊而昏迷,梶木漁太救下他后順便給他換了套衣服,雖然卡組還是好好地留在了愛德腰間的卡盒內、但自己之前的背包連帶著決斗盤都消失不見了。
“你的背包的話,被我藏起來了,我說的‘不戰斗就無法生存’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被‘安全員’救下的你們雖然并不會就這么失去繼續參與小林隼人的游戲的資格、但想要恢復活動的前提是要先打敗‘安全員’——也就是我這樣的被小林隼人拉到島上來的決斗者才行。”
梶木漁太看著愛德,說道,“這也是小林隼人一開始就找上我們的原因之一,不過看樣子,連島上有其他人存在的事情也沒說起過的他果然也沒有告訴你們這件事吧?”????“總之,你的決斗盤就在你身后的草叢里藏著,但是想要拿到裝有物資的背包的話,就先用決斗通過我的測試吧。”
在梶木漁太的引導下,愛德很快在草叢里找到了他自己的那副決斗盤,嫻熟地穿戴上并插入卡組后,他返回到了岸邊,面對著梶木漁太。
“有件事,我比較在意。”看著站在海上的梶木漁太,愛德還是沒能忍住,在決斗開始前提問道,“明明在森林里就能決斗了吧?為什么要特意來這里?”
“因為還是個小孩子呢,果然不懂的吧?大海上的男兒的浪漫。”梶木漁太搖搖頭,“有條件的話、我肯定是更加喜歡讓我的怪獸們在它們最適應的環境中戰斗啦,哪怕更換作戰環境并不會像是以前決斗王國時那樣、存在對怪獸的直接影響。”
提到決斗王國,梶木漁太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說起來,你知道武藤游戲嗎?那個曾與小林隼人并列為‘決斗王’、如今是國際幻象社的大人物的武藤游戲,他很出名吧?但是很早之前在決斗王國、面對我的大海的卡組時,那個武藤游戲也幾度陷入危機之中哦。”
“——雖然,因為那時規則的不完善而被他口胡了個莫名其妙的‘潮汐’出來、害得我輸掉了,甚至小林隼人那家伙還拿那次決斗做了張a的卡片【削月刀】出來。”
“總之,現在的情況與那時很像哦,就當是致敬好了,沒人規定過我本人就不能致敬我本人了吧?”梶木漁太笑著、同樣抬起決斗盤,“站在大海上的男兒、人稱‘漁夫’的梶木漁太,本大爺、參上!”
“原來如此,與過去的傳說的對決啊。這樣一來,搞得我都有些興奮起來了。”愛德也是不禁露出笑容,抬起決斗盤看向梶木漁太,也做起了自我介紹,“自報稱號什么的、因為我并不是很喜歡那個莫名其妙的稱呼所以就放過我吧,總之——決斗學院一年級新生,愛德·菲尼克斯,在此發起挑戰!”
“duel!”x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