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知道你最近在玩閃耀優駿少女了。給我說重點。”
“別催!”馬利克像個聲納兵似得暴躁地喊了句、下一秒就在隼人的眼神下光速認慫,“咳咳、姐夫我的意思是下一句話就是重點了。總之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神之卡’重要的是卡片里的‘靈’,把這個埃及人的說法翻譯得通俗易懂一些、其實就是日常所說的‘卡片精靈’。”
“有卡片精靈寄宿的‘神之卡’才是正版,不分制造的先后,不然也不會輪到貝卡斯這個美利堅佬制作出‘神之卡’來。而一張卡成為了真正的‘神之卡’后,之后再用其他任何被制造出來的‘神之卡’都是對正版的挑釁,每一張盜版‘神之卡’都是在對神明的力量發起篡奪,這也是會招來神之怒火的根本原因。”
隼人聽到這里,點點頭:“就是那樣子。既然那第二張【拉】使用的同樣是原版【拉】的數據而不是某些人臨摹仿制的盜版,某種程度上來說那張卡由我使用的話說不定會比我手頭上這張【拉】更接近過去存在現世的那第一張正版,這樣看來那個仿制【拉】的人非要說的話不更像是為我的【拉】準備了一個新家等待入住嗎?”
“那就沒有在意他的必要了,因為奶奶說過,我就是宇宙的中心、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圍繞著我而存在的。讓人與人相遇的引力、自然也會指引著那張【拉】向著我這個真正的太陽靠近。”
頓了頓,隼人又看向馬利克,“不過話又說回來,后面的部分還好說,但前半部分怎么感覺在哪里聽到過?你小子最近不僅在玩賽馬娘、合著還在打黑蝕龍啊。”
“姐夫你也來玩玩嗎?我太刀賊6!”
“看得出來,那么下頭也只能是玩太刀玩的了。”
看著視頻通話另一頭隼人與馬利克的交流,游戲對貝卡斯總結道:“所以隼人的意思就是,他還不至于為了弗朗斯他擅自印制了【拉的翼神龍】的盜版卡片而找貝卡斯先生你的麻煩。甚至他都不是很在意卡片被盜版這件事。”
“又有誰會為了一個自尋死路、即使沒人對他動手也早晚會被那張盜版卡自發招來的、真正的神之怒火吞噬的無知狂徒而生氣呢?”馬利克補充道,“跟死人生氣很沒必要嘛。有那時間還不如去打把游戲。”
“嘖,你就抱著你的那些皮套主播溺死在網絡里吧。”
“才沒有,過去沉迷vtuber的我已經死了。”馬利克一臉嚴肅的表情,“姐夫你是知道我的,一直都是少女樂隊廚,母雞卡太有實力了,超喜歡~”
“那剛才隼人的一直在讓we翻譯?”無視了在電話另一頭向隼人安利著最近很火的少女樂隊,貝卡斯有些不解。
“隼人從高中時就一直喜歡玩這種沒其他人能懂的奇怪的梗來著。”早就習慣了老朋友的惡趣味,剛才也只是在配合著隼人一起玩梗的游戲雙手一攤無奈地說明情況,順便隔空與屏幕另一頭的隼人做了個擊掌動作慶賀彼此配合默契。
“but,就是使用原版數據ade的仿品,覺得才需要在意那樣危險的存在。”貝卡斯還是提醒隼人道。
“像是使用了盜竊而來的賬號登錄一樣,不會像密碼錯誤一樣直接被拒絕登錄,而是會在上線后才后知后覺地被系統察覺到與往常登錄的地址并不相同。那張盜版的【拉的翼神龍】也是那樣的情況。”游戲說明道,“在神罰降臨前,持有那張卡的弗朗斯很有可能會在決斗學院島上做出危險的事情。”
“這就是我不擔心的另外的原因了。”隼人哪怕聽完游戲的話,也很不在意,“世界上有資格使用‘神之卡’力量的有多少人?有能力使用‘神之卡’的又有多少人,而能夠使用【拉】的又能有多少人?”
隼人的三個問題不斷縮小著游戲心中能給出的答案的范圍,等他話音落下,游戲也是毫不猶豫地指了指屏幕對面的隼人與馬利克,然后又指了指自己:“我想,也就隼人你、馬利克還有已經不存在的暗馬利克,以及另一個我吧?”
“其實游戲你可以把自己加上去的,為此就算把這個三歲兒的名字省略掉也沒關系。比過去自信多了、但還是改不了謙虛的習慣啊。”隼人無視了邊上馬利克的抗議,點頭道,“但大致沒錯,如果限定為活人的話,世界上能夠用出【拉】的全部力量的人也就只有你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