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古弗里德在宣言回合結束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又說道,“真是可惜,明明破壞掉【女神烏爾德的裁斷】的話不就能解決我的【女武神】們身上不會成為你的效果對象、不會被你的效果破壞的抗性了嗎”
“但是偏偏選擇了【女神詩蔻蒂的托宣】,真是愚不可及!哈哈哈哈!”
但聽到奇古弗里德的話,正在抽牌的青木僅僅只是略一停頓,就繼續抽出卡片,一邊說道:“在北歐神話中確實有過,【女武神】們隸屬于‘諾倫三女神’的傳聞,遵循命運的指引在英雄死亡的盡頭接引他們的靈魂。但是在我看來、她們是讓人連死亡的安寧都無法享受的惡劣存在。”
“尤其,是其中的未來女神‘詩蔻蒂’,人知曉了未來的結局就能坦然接受嗎不、只會在明知結局的情況下永遠處在不安中、無法平靜地生活,簡直就像是讓人看見了一只穿反了的襪子一樣難以接受!”
暴露了自己略有些強迫癥的青木頓了頓,說道:“我的回合,抽牌。正是因為這一原因,我才必須破壞【女神詩蔻蒂的托宣】。至于【女神烏爾德的裁斷】賦予的抗性——不足為慮!”
“魔法卡【苦澀的選擇】發動!”青木打出他所抽到的卡片,“從我的卡組中選擇五張卡片給對方觀看,對方挑選其中的一張加入我的手牌、其余四張卡則是丟棄去我的墓地。”
“我挑選的卡片是這五張——【劍斗獸-盾斗】、【劍斗獸-雙斗】、【劍斗獸-維斯帕西亞努斯】、【奴隸熊】以及【劍斗獸-亞歷山大】!”
看著青木展示出的五張卡片,包括之前就有出場過的【劍斗獸-維斯帕西亞努斯】在內,全部都是些獸人斗士的模樣,其中只有一體是獸形,而且攻擊力還是最低的。
雖然就算讓青木拿走自帶提升攻擊力效果有著理論最高攻擊力的【劍斗獸-維斯帕西亞努斯】也不必擔心對方的怪獸能打倒自己的【女武神】但是奇古弗里德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讓對方拿走攻擊力最低的那只怪獸:“我選擇那只攻擊力最低的【奴隸熊】,然后你的其他怪獸都將就此被送去墓地!”
得意洋洋的他沒注意到,場外觀戰的馬利克他們正對他投以相當鄙夷的眼神。
“說別人是蠢貨,結果自己才是最蠢的一個。”隼人無奈地搖搖頭,“四流決斗者用著三流的卡組啊。”
“誰說不是呢雖然【女武神】卡組用得好的話也不是不能打,至少還是有點強度的,但使用者本人實在太蠢。光從【苦澀的選擇】這張卡上就能看得出來——攻擊力那么低、一看就是有不得了的效果吧。”
馬利克頓了頓,又有些疑惑,“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并不是姐姐和姐夫你們倆的專屬,但我記得【苦澀的選擇】不是超稀有的卡片嗎,是決斗學院的教師的工資能輕易買得起的”
“你該不會以為我是那種只會讓員工瘋狂加班但一點好處也不給的人吧反正我跟你姐姐每天晚上打牌的時候早就把【苦選】刷出了十張都不止,送出幾張給別人加強一下環境也沒關系。”
“你們倆最好只是打牌而不是打啊,我什么都沒說!”注意到隼人眼神的變化,嘴賤的馬利克連忙討饒、捂上了嘴。
而在決斗中,青木因為奇古弗里德的選擇而將【奴隸熊】加入手牌,雖然也詫異地看了眼奇古弗里德、有些無法理解對方的打牌水平居然糟糕到這地步,但臉上的表情還是保持得無悲無喜:“那么,我將【奴隸熊】加入手牌,并將其余四張【劍斗獸】送去墓地。”
“接著,在我場上有從卡組融合卡組特殊召喚的【劍斗獸】怪獸的場合、將【奴隸熊】從手卡特殊召喚在我場上!”
才加入手中的卡又被青木打出,他的場上出現了一只身上披掛著防護盔甲的熊,不過比起類人的【劍斗獸】們,【奴隸熊】似乎只是單純的“斗獸”。
【奴隸熊】【4/地】
【獸族/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