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圖上有四個人,假設其中一個——比如站在c位的這個就是那張【無垢者-梅迪烏斯】的話,至少還有三個【神藝】怪獸,丟棄手卡檢任意還是一回合多次?這什么【王之棺】!”
看著那與【王之棺】的效果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只能說是相差無幾的【神藝學都-神藝學園】,隼人慶幸自己果斷在其發動時就開出【xyz-極超神龍炮】的效果將其破壞,沒有給破滅之光檢索卡片的機會。
但相對的,這是不是也代表著——破滅之光手中剩下那張卡片是魔法·陷阱卡?
“雖然不知道你是在什么時候看到了吾的【神藝學都-神藝學園】的效果,但正是如此,那就是【神藝學都-神藝學園】的第二效果。”
“吾可以肯定你的猜測是正確的,但是與你預想的絕對會有所不同,吾可沒有打算將這張卡丟棄作為【神藝學都-神藝學園】效果發動的cost。”
雖然是在宇宙真空中、但隼人的自言自語還是被破滅之光聽了個一清二楚,祂手中最后的卡片飄起,緩緩翻轉。祂手中的最后一張卡,確實是隼人所推理出的魔法·陷阱卡,但是其使用方式卻與隼人預期的截然相反——并不是作為【神藝學都-神藝學園】效果發動的cost,而是直接打出!?
“因為吾最后的卡片是——【天降的寶牌】!”
看到破滅之光打出的卡片,隼人眨了眨眼、然后憤怒地說道:“居然使用這種破壞游戲平衡的卡片、真是太無賴了!”
“使用著【噩夢之蜃氣樓】的你有資格對吾說這樣的話嗎?!”破滅之光看了眼隼人剩余的足足八張手牌,“你會那么氣憤、只是因為自己不能在這張卡的效果下抽牌而已吧!”
“廢話!不讓我賺卡、簡直比讓我虧卡還難受!”隼人咬牙切齒地說道,看了眼自己后場上的【噩夢之蜃氣樓】,“都怪這張【噩夢之蜃氣樓】,害得我現在有那么多張手牌,居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天降的寶牌】發動卻一張卡也抽不了——居然設計出了那么過分的卡片,不可饒恕啊貝卡斯!”
聽到隼人把無中生有的鍋強行扣在了個完全跟這場決斗不相干的人身上,破滅之光沒有在意,而是伸出自己的骷髏爪:“在【天降的寶牌】的效果下,雙方從各自的卡組中抽牌、直到手牌變為六張為止,不過能在這個效果下抽卡的也就只有吾而已。”
【小林隼人:2000lp,手牌9→8→7】
【破滅之光:4000lp,手牌1→6】
看了眼隼人在自己抽卡同時、丟棄去墓地的卡片,破滅之光等待隼人給出解釋。
“雖然是不能通過【天降的寶牌】抽牌,但是看你一口氣補充了那么多手牌,可以猜到接下來你肯定是要開始大肆揮霍手牌展開了。”在隼人丟棄卡片后、一名白毛蘿莉修女乖巧地站在他的身旁,一只綠色的幽靈形態的小狗也靜靜地守候在她身旁。
被隼人摸了摸腦袋,白毛蘿莉露出享受的表情,一旁的幽靈犬也是討好地湊了過來求撫摸,從隼人墓地中探出頭來的小藍摸著小狗的頭擼了個爽。
“在雙方回合中將【儚無水木】從我的手卡丟棄以發動她的效果,在這個回合中適應其力量。每次對方在主要階段、戰斗階段中將效果怪獸特殊召喚,我都將回復其攻擊力數值的基本分。不過作為風險,這個效果沒能讓我的基本分得到回復的場合,結束階段讓我的基本分變成一半。”
說明了【儚無水木】的效果,隼人在她戀戀不舍的眼神中收回手,看向破滅之光繼續說道,“所謂的【儚無水木】(儚無みずき),即‘はなみずき(狗木)’,傳說中釘死基督的木釘就是用狗木制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