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心里,他還是覺得自己一個普通的學生、哪里會遇到那種對體力有強需求的環境嘛,上學期隼人老師的“荒野求生”雖然讓他體會過自己體力上的不足、但是那種處境自己正常情況下根本就遇不到,結束后他有跟十代一起鍛煉一段時間、但之后漸漸地就開始偷懶減少鍛煉量了。
“不,我覺得禮你說的不對。”十代沒有回頭,而是看著場上道,“能停下來的、或者說會停下來的,倒不如說必須讓它停下來。我之前因為專注于決斗沒有什么感覺,但是仔細一想、當時在決斗的過程中確實有種體力的消耗比平時更多的感覺,只是因為腎上腺素的分泌讓我完全沒有感覺到。”
“但aibo也在來的路上剛跟我確認過了,決斗過程中我的決斗盤似乎釋放出了特別的力量幫我承擔了很大一部分力量,如果不是決斗盤的異常的話很有可能我也會跟約翰一樣。而這也就說明,那個‘死亡手帶’絕對有問題!”
十代堅定地說道,“英雄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么多人的安全受到威脅,所以我絕對要找機會揭穿眼鏡蛇教授!高山上落下的滾石、我會把它推回去的!”
聽十代說完,早乙女禮松了口氣:“什么嘛,我還覺得十代大人是不同意我覺得決斗者要盡可能有個好身體的觀點呢。”
“既然是十代的想法,那么、我相信你。”明日香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死亡手帶”,說道,“比起第一名,確實是同學們的安危更重要些,所以接下來我們盡可能地少找人決斗吧,哪怕是為了維持自己不被退學的每日必須的一場決斗、也盡可能在決斗中少對對方造成些傷害。”
“聽上去好困難。”丸藤翔苦著臉,“盡可能控制傷害什么的、這不就只是強者的余裕嗎?平時我光是想要贏下決斗就要拼盡全力了。”
“在沒有足夠的證據制止眼鏡蛇教授前,也只能這樣了。”三澤點點頭,認可了明日香提出的辦法。他們相信十代、那么基于十代的判斷,這也是他們這些勢單力薄的學生能做到的最多的事情了,頂多自己再去黃宿舍里跟更多其他人說一下注意“揭發決斗”的危險性,但究竟能否控制其他人私底下的決斗激烈程度、很難說啊。
“不過,證據的話,說起來真是有些矛盾啊。”早乙女禮看向場上,“一方面,我們希望場上的兩人不要出事、安全地結束決斗。但另一方面,我們卻又希望場上的兩人因為這個‘死亡手帶’與‘揭發決斗’出事、來成為制止其他人不讓更多人受傷的證據。”
“不過話說回來,有人認識臺上的另一個人嗎?”看著站在神樂坂對面、那個身穿牛仔服還在身后任由一只鱷魚自由活動的男生,十代問道,“總感覺沒在學校里看到過對方啊。”
“真是的,十代你明明也去迎接交換生了吧,難道你就只關注了約翰·安德森的到來嗎?”明日香無奈地吐槽道,“吉姆·克洛克達爾·庫克,來自南方分校的交換生,聽說除了決斗之外、還在考古界和古生物界都有成績。更早之前的那次學院交流對抗賽,跟我們同屆的他沒有來的原因似乎就是去參與考古工作了。”
“而除此之外,‘古生物專家’的外號也是他在南方分校的外號,原因是他使用的卡組也是他所感興趣并擅長的‘古生物’卡組。”
丸藤翔愣了愣,一指吉姆身后那只正在場上散步的鱷魚:“所以那只鱷魚,也是古生物嗎?怎么比平時的決斗怪獸活動范圍大了那么多?”
“說不定是精靈呢?雖然看著有些不太像。”不同于看不到精靈、所以平時看不到決斗怪獸的互動只能看到怪獸死板地執行指令的其他人,因為萬丈目和約翰都不在、此刻的眾人中只有十代是“精靈使”,他對決斗怪獸會出現自由活動的表現早就習以為常,“不過鱷魚不是爬行動物嗎?”
“鱷魚當然是爬行動物,但我沒說過那是決斗怪獸卡片。”三澤頓了頓,說道,“雖然難以置信,但是那只鱷魚的名字似乎是叫做‘卡蓮’,并非決斗怪獸、而是活著的生物,被吉姆·克洛克達爾·庫克視為‘家人’而將其隨身攜帶。”
“欸?活著的!?”丸藤翔瞪大了眼睛,“說起來、對方下船的時候好像就有背著個鱷魚啊、但是那個時候那只鱷魚不是一動不動嗎?我還以為只是個抱枕或者模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