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內而外的,【尤貝爾幻影】剛一出場便被猛毒完全溶解、升騰為煙霧從尤貝爾的場上消失,這讓尤貝爾的臉色差勁到了極點。
“居然、還有這樣的效果嗎,那只怪獸!”惱怒地瞪向從地下收回剛才完成了毒素放射的根部的【捕食植物-穗葉藤三尖獄花神】,尤貝爾冰冷地說道,“但是那樣的效果能夠使用幾次?我的融合卡組中可不只有一張【尤貝爾幻影】!它的特殊召喚也并非效果特殊召喚、并沒有一回合一次的限制!”
“之前沒能用【星球改造】檢索到的這張場地魔法卡、也在剛才的【天降的寶牌】中被我抽到了!”
“小林隼人你、海馬集團,都是將我從地球驅逐的施暴者,但最根源的推手是我深愛著的十代,不過沒有關系、我恨著他也愛著他,所以即使是現在、我依舊會與其一同分享這一噩夢的玉座——場地魔法卡【夢魘王座】發動!”
地面傳來轟鳴聲,室內空間在決斗規則之力的參與下被放大,一個王座在尤貝爾的場上升起、將其送上天去,高懸天上的天空王座上相當寬敞、哪怕已經站了一個尤貝爾、邊上也還有至少能再站下一個人的位置。
翅膀收攏在背后、尤貝爾慵懶地坐下,修長的雙腿耷拉在王座邊沿百無聊賴地擺動著,一手手肘抵著王座的扶手撐起腦袋,尤貝爾的左手一揮:“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嗎?‘英雄有英雄戰斗的舞臺’,那么我想、這就是我的噩夢、我的痛恨以及我的愛所應當展開的舞臺。”
“感受到了、坐在這天空王座上的這一刻、我感受到了——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但我想這或許就是十代他愛我的方式!”
“作為場地魔法卡【夢魘王座】這張卡發動時的效果處理,我可以從我的卡組中將一張攻擊力0·守備力0的惡魔族怪獸加入我的手卡、或是將其破壞。”
“我選擇的是,將我卡組中的第二張【尤貝爾】破壞!”
雖然哪怕是當初的十代也就只有一張【尤貝爾】而已,但是作為精靈的【尤貝爾】在自己的卡組里多放幾張自己力量分身的卡片完全沒問題,又是一張【尤貝爾】的卡片被尤貝爾從卡組中取出然后送去墓地,也是在尤貝爾將自身——【尤貝爾】的卡片破壞后,她的墓地中頓時像是有章魚在噴涂墨汁一般、大片黑霧涌起。
那之中蘊藏的邪氣隼人哪怕不深入其中也能清楚地感受到,而直視了黑霧的阿蒙更是感覺自己的腦袋隱隱作痛,之前被幻術蠱惑的感覺又涌了上來、他當即掐住了自己的喉嚨用痛楚使自己保持清醒。
但尤貝爾連贊揚他一句“不錯的意志力”的興致都沒有,因為不同于之前、這一次尤貝爾她根本就沒有特意去控制阿蒙,僅僅只是自身那過于強大的力量在釋放過程中出現的微不足道的逸散致使阿蒙差點再次陷入幻術。
“在【尤貝爾】被自身效果以外的方式讓其被破壞時才能發動,從我的手卡·卡組·墓地將一體【尤貝爾-被憎惡的騎士】特殊召喚!”
翻滾的霧氣中、一對惡魔之翼張開,紫色的毒氣被提前排空,而已然完全脫離了人形的扭曲的惡魔在那被驅散的煙霧中現身——肌肉異常膨脹使得關節也隨之錯位、肋骨刺破肌膚暴露在體外的腹部仿佛護甲、四肢異化為野獸的姿態,不僅長出了利爪還出現了獸類的反關節。
不過更能奪人眼球的還得是【尤貝爾】如今的腦袋,原本的位置只留下了巨大化的原本額頭上的眼睛,兩條長長的脖子長了出來、分別連接著一顆猙獰的龍頭。
“痛即是愛、恨即是戀、憎即是欲!吞咽苦難、擁抱破滅吧,扭曲的我的半身!”
“我曾宣誓、化身守護他的騎士.【尤貝爾-被憎惡的騎士】!”
【尤貝爾-被憎惡的騎士】【11☆/暗】
【惡魔族/特殊召喚/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