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早就覺得那個‘死亡手帶’有問題吶諾捏。但是,鲇川老師,我們之前不是拆解過那個手帶了嗎?”指揮幾名陪在倒下的學生旁的他們的同學以及學校的校工將學生們轉移到特意空出的一個體育館里去好接受統一的身體檢查與看護療養,庫洛諾斯教授一邊說道,“而那個手帶拆開后,也找不出什么有問題的部份來。”
“在這方面聲稱自己‘略懂’的三澤天空同學有提供協助過,但他也只研究出那個手環帶著某種吸收能量和釋放特殊信號的功能,克勞斯教授給出的解釋是那是‘死亡手帶’自帶的充電功能以及發送收集到的決斗數據的功能啊嚕。”
拿破侖教頭頓了頓,又說道,“但哪怕是我也看得出來、這根本就是借口罷了。”
“不僅如此,眼鏡蛇教授還失蹤了!”相較于拿破侖教頭和庫洛諾斯教授,鲇川老師對眼鏡蛇教授就不怎么客氣了,直接用他在學生們中的外號來稱呼他,“而且,偏偏還是在昨天的這個時候、也就是學生們中出現這種體力透支現象的人數開始爆發性增長時才找不到他的人!”
“怎么看都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而且,之前還只是被他威脅說‘摘下來就要被退學’的‘死亡手帶’,忽然被鎖死變得不能被拆開了啊嚕!”拿破侖教頭也是氣得直咬牙,“使用外力拆解還會導致其忽然全功率運作讓人脫力甚至昏迷,更加證明了此刻的狀況就是眼鏡蛇教授和他的‘死亡手帶’造成的啊嚕!”
過于氣憤、導致拿破侖教頭也開始跟鲇川老師一樣用“眼鏡蛇教授”的稱呼了。
至于他為什么會知道得那么清楚?看看正被人從醫護室里推出來的其中一個倒下的學生就清楚了,那個身上穿著太陽神-黃宿舍制服的男生、可不就是今年入學的一年級新生——加納·馬爾登嘛!
拿破侖教頭有一個秘密,那就是雖然他叫吉恩·路易斯·波拿巴,但是加納·馬爾登其實是他的兒子,至于為什么他的親生兒子不跟他姓、還是因為他與自己的妻子離了婚、而加納·馬爾登現在是跟自己的母親姓。
小時候目睹離婚前父母之間的爭吵、再加上離異單親家庭導致的孤獨缺愛,加納·馬爾登會變得自閉內向,拿破侖教頭覺得自己有很大的責任,他對自己妻子的離去惋惜但還能接受、可對自己的兒子,他始終充滿愧疚。
雖然決斗學院從未規定過教師子女不能接受教育入學,但哪怕加納·馬爾登切實是靠自己的真實水平考進的太陽神-黃,拿破侖教頭也有些無法向其他人坦白他是自己的兒子、生怕其他人會產生對馬爾登真實水平的猜疑。
不過,私下里拿破侖教頭還是有在沒有其他人在場的情況下找上過馬爾登,向其表達自己一直以來對其的愧疚與想念,只是馬爾登對拿破侖教頭的態度有且僅有沉默、完全看不出什么反應,不會讀心的拿破侖教頭不知道自己兒子的想法、只是對其愈發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