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趣。”被游戲與王樣一同挑釁,貝卡斯氣極反笑,從手牌中抽出了一張卡,“既然游戲boy你們那么想要見到自己的monster被破壞,那就由me來滿足你們好了!”
“魔法card,【對死者的供奉】!舍棄一張手卡,破壞場上一只怪獸!”貝卡斯手指向游戲場上最右邊的那頂禮帽,“這一次,me選擇這一張!”
被貝卡斯選中的禮帽底下的地面破裂,從中升起了如同海草般飄揚的茂密的繃帶,本該潔白的繃帶已經氧化發黃,將上方的那頂禮帽死死纏住,絞爛絞碎。
與之前那頂相同,這一頂【魔術禮帽】內同樣空空如也,根本沒有【黑魔導少女】的蹤跡。
“呵,真是太滑稽了,你的行為真是令人發笑啊,貝卡斯。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是決斗怪獸之父、對于決斗怪獸是神明一樣的存在,”隼人輕蔑地笑著,“可是沒法使用【千年眼】看透人心的你,卻連決斗者的判斷能力都失去了嗎?”
王樣更是火上澆油:“貝卡斯,你那移接來的眼睛看見了什么?創造決斗怪獸的智慧堆筑起了什么?無所不用的手段最終奪得了什么?到頭來,不過彰顯了自己的愚蠢而已!”
“創造出決斗怪獸你不可能不清楚,判定游戲的贏家和敗者的重要因素,正是分辨情況是否對自己有利的判斷能力,以及采用何種攻勢的直覺。”比起王樣,表游戲的語氣雖然平淡,但說出來的話卻一針見血,“貝卡斯,一直依賴著【千年眼】的你,判斷能力與直覺就連四流決斗者都不如!”
游戲此刻突然覺得,海馬的臺詞在某些情況下還是挺好用的,尤其是在這種需要激怒對方的情況下。
貝卡斯咬牙切齒,雙眼死盯著游戲和隼人。他總有一種感覺,就是眼前的兩人一直在試圖激怒自己,而不得不承認的是,他們兩個人做得很成功。
“武藤、游戲!”被激怒的貝卡斯已經維持不住往日臉上的優雅從容,憤憤打出手中的卡片,“我要發動魔法卡,【魔法打消結界】!”
一個六芒星法陣在場上出現,并且將游戲和隼人的場地包圍了起來。
法陣形成的那一個瞬間,游戲場上剩余的兩頂【魔術禮帽】瞬間就化為了煙霧消散,露出了正偷偷翻閱著一本厚重的魔法書的【黑魔導少女】。藏身之處突然消失,【黑魔導少女】頓時羞紅了臉。
無論是隼人還是游戲都沒有聽說過貝卡斯剛剛發動的那張卡片,略微進行猜測,那張卡多半又是貝卡斯給自己印的“全世界只有一張的卡片”系列中的一張。
“【魔法打消結界】的效果是將對方場上的所有已發動的魔法卡消除,無論是裝備在怪獸上的裝備,還是永久存在的【魔術禮帽】。”貝卡斯瞪大了眼睛,臉上一副顏藝,死死地盯著游戲,“也就是說,這下you的【黑魔導少女】躲不開me的攻擊了!”
貝卡斯期待著游戲臉上出現不甘、錯愕之類的表情,可是他發現,明明自己的怪獸馬上就要被破壞了,游戲的臉上卻露出了“計劃通”的笑容:
“哼,所累哇多卡納?”
“納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