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蕾貝卡一臉驚訝,“你為什么會出現在日本啊?”
“亞瑟?!你是亞瑟沒錯吧?”雙六也是一臉驚訝,“我們,有好久好久沒見了啊。”
“嗯,好久不見啊,雙六桑。”比起性格嬌蠻的蕾貝卡,她的爺爺———霍普金斯教授的性格跟她一點兒也不像,相當的溫和儒雅,“我這個野蠻的小孫女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吧,真是抱歉啦。”
“爺爺!”
臉上帶著微笑,霍普金斯教授走到了還沒來得及離開決斗臺的游戲邊,和愛地詢問道:“游戲桑,可以讓我看一下你的卡組嗎?”
“嗯,沒問題。”游戲微微側身,露出了決斗臺上他還沒來得及整理的卡組。霍普金斯教授點頭致謝,并未拿起整副卡組,僅僅只是翻開了最上面的一張。
那是游戲剛剛抽到,并放回卡組里的卡。
“果然,跟那個時候一樣啊。”霍普金斯教授向著蕾貝卡出示了那張卡片。
蕾貝卡看清卡片后,臉上不由得露出驚訝的表情:“怎么會,【魂之解放】?!可以除外墓地里面的怪獸的魔法卡,如果發動了的話,我的【影食尸鬼】豈不是就要被【黑魔導】擊破了!”
“在多年前,我和雙六桑的那場決斗,跟你們倆進行的這場決斗一模一樣,就連這張卡也是。”霍普金斯懷念地看著手中的卡,“我拼命地往墓地中堆砌怪獸的數量,就是為了勝利。但是,雙六醬他當時做出了與游戲相同的選擇———認輸。”
“嘛,在那場決斗前我們決斗,水壺里的最后一口水給勝利者喝。可是,霍普金斯當時已經快要不行了,”雙六老爺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只是一場決斗的勝負而已,哪里比得上好朋友的安危嘛。”
“最重要的不是決斗,而是生命。”
所以你們倆都身體不行了,居然還能打牌嗎?隼人在心里吐槽道。
“蕾貝卡,爺爺我當時其實也跟你一樣,被勝負給迷住了雙眼了,為了強化【影食尸鬼】而不斷地將怪獸送入墓地。但是,我們也必須對犧牲的怪獸報以敬意,無論是決斗怪獸、還是發掘亡者墳墓的考古學都是如此。”
蹲下身,亞瑟·霍普金斯教授溫柔地揉了揉蕾貝卡的頭,看著臉上還有些許不甘心殘留的孫女:“對于決斗的對手要充滿敬意,我正是出于這種心態,才將【青眼白龍】送給教會了我這個道理的雙六桑的。”
這下,有了兩個當事人的直接證明,誤會終于是解除了。知道了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在胡攪蠻纏的蕾貝卡也不由得羞紅了臉,支支吾吾地不敢面對游戲。
“說起來有些難以啟齒啊,亞瑟。”雙六滿臉歉意地走到了多年未見的老友面前,“你當初托付給我的寶貴的【青眼白龍】,我沒能保管好它。”
“嗯,沒關系的哦,雙六桑。”亞瑟溫和地一笑,根本沒把雙六手中被撕毀的【青眼白龍】放在心上,“最重要的不是卡片,而是卡片上寄托的我們的情誼不是嗎?”
“說得也是啊,哈哈哈哈。”
兩個年過六旬的老人相識一笑,雖許久未見,二人的情誼依舊如多年前一般未曾改變,反倒因為久別重逢愈發濃厚。
而隼人也趁機來到了游戲身后,看著他整理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