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他很感興趣嗎?”
“不,只是稍微有些好奇他的‘背景設定’而已。”隼人攤攤手,“主要是你的KC杯流程又臭又長,我可不覺得參賽人數上去了就意味著KC杯就會成為一場合格的賽事,至少我覺得其實有很長一段流程可以被直接砍掉,直接進入僅有幾人的決斗多好。”
“你以為我沒有那么想過嗎?蠢貨,商業上的事情可不是你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
海馬拿起平板,像是在篩選什么東西似的在屏幕上連連點動,隨口說著,“雖然國際幻象社有在幫忙,但是為了獲得政府的支持,我首先得要說服那些本土的財團,而最好的方法就是給他們創造足夠的利益。”
“KC杯的持續時間越長、就越是能穩定這背后的熱度,實際上光是昨天一天,會場邊上掛著的幾塊廣告招牌的收入就比KC杯的門票錢還要多。”
“不過比起那些個,我覺得你這家伙可能對這個更加感興趣一些。”
海馬說著,將平板往隼人這邊一推,直接從座位上起身,整理了一下風衣后拿起了自己的卡組和決斗盤。
隼人往海馬遞過來的平板上一看,在平板上顯示了許多個視頻、圖像與文檔,這些東西無一例外的全部與天馬月行有關。
《國際幻象社的天才少年》、《天馬月行,決斗怪獸之父的養子》、《在決斗怪獸上毫無天賦?》......
從天馬月行小的時候被收養時的新聞報紙頭條、天馬月行因為天才的頭腦進入國際幻象社工作,一直到貝卡斯對天馬月行作出“在決斗怪獸上毫無天賦”的評價,涵蓋了“天馬月行”從小到大的情況,而且與隼人所了解的的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出入。
但是,有一份報紙卻被海馬特別篩選了出來放在了最顯眼的位置,《決斗怪獸之父收養兩名少年》。
“最近KC杯似乎混進了許多奇奇怪怪的家伙,所以我用海馬集團的算法對每一個人都進行了一下篩選,倒是找到了幾個有趣的人。天馬月行雖然是國際幻象社派來的并非是參賽者,但是出于好奇,我也查了一下他的情報。”
海馬站在隼人的對面,戴上了決斗盤,確認了一下卡組后將其塞入決斗盤中,“相當合理的人生,沒有任何的疑點,而且某些角度來看跟我的人生還有些許的相似,不同點也就只是貝卡斯那家伙還沒死掉,以及他并沒有一個弟弟作為助手。”
“本來我是這樣想的,直到我找到了一份被隱藏在犄角旮旯的數據,就是你看到的那張照片。”
在名為《決斗怪獸之父收養兩名少年》的報紙上刊印了一張照片,一個一看就是小時候的天馬月行的少年略微有些羞澀地站在貝卡斯的左手邊牽住他的手,似乎是不太好意思面對采訪的記者,但還是站了出來露出一個勉強算得上得體的微笑。
而在貝卡斯的右手邊,一個模樣與天馬月行一般無二的少年雖然同樣簽住了貝卡斯伸出的手,但是看向鏡頭的眼神卻滿是冷漠與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