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犯困,要睡覺,卻犯了難。自己殺了這里所有男人,或許是她們的丈夫兄弟,自己睡了,她們會不會對自己下手?
想著說罷了,吃飽喝足離開吧。
請神臺內趙天師卻道:“這些蠻人婦女都是罪人,她們的丈夫兄弟都是盜賊,殺了她們,是替天行道。”
說的玄真疑惑,殺男人是為自保,殺女人……這有些不道義。
趙天師道:“那個幫你拔箭鏃的女人留下,她有善心,其他的都殺了。”
玄真盡管疑惑,但趙天師是得道帝尊,他說的,一定沒錯。便留下幫自己拔掉箭鏃的女人,其他的趕出去,一個個用刀砍了。
等玄真再回來,剩下的一個女人坐在地上索索發抖,滿面恐懼。
趙天師又說,“她在害怕,你去安慰她。”
玄真卻是不懂,怎么安慰。
趙天師道:“便脫了她的衣服,和她行男女之事。”
玄真大駭,卻是為何?他修的這一門道禁欲不禁殺。除魔衛道可殺生,但絕對不能沾染女色,否則修為盡毀。當然,殺生也有要求,不能濫殺,玄真今夜所為,已經是破了濫殺之戒。
破濫殺戒心里已經戚戚然,現在天師又要他破色戒,這如何使得?
趙天師卻說,“殺與救如同黑與白,陰與陽,相互對立又相輔相成。你殺了她全家男人,卻給她一個孩子,這便是循環,是大道,我知你現在不懂,但你以后會懂,依著我的話做,你可白日飛升。”
玄真盡管想不通,但天師畢竟是天師,按著他的話做,不會有錯。
玄真讓那女人脫衣服,女人哪敢不從,連哭啼都不敢有,兩人就著羊皮絨毯,做了那事。玄真初懂人事,只是感覺美妙,天師便讓他多做幾回。
翌日天光,女人做了烤肉和奶茶,送給玄真吃喝,玄真見狀欣喜,感動,只覺得天師果然沒說錯。
吃飽喝足,女人又拿了黑色藥膏要給玄真涂抹傷口,還劃開羊腿給玄真看,用黑色藥膏抹在羊腿上,羊不知疼痛,活動如常。
玄真大喜,讓女人給自己抹藥膏,感覺冰涼涼滑膩膩,傷口瞬間不疼。等穿戴完好,玄真心情已經不一樣,有些舍不得離開這帳篷。
天師道,“先回到蜀中成神,成神以后隨時可以來找她。”
玄真摘下自己的道家玉牌送給女人,而后告別。
天師又交代玄真,先往西走,不要用神行法,等走出兩里地,再用神行法往東。
玄真盡管不解其意,也不多問,天師怎么說他便怎么做。大步邁開,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腳印。
女人依在帳篷口看他漸行漸遠,眼神逐漸委屈,悲痛,憤怒,淚珠滑落,慢慢坐落去,哇地一聲悲慟嚎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