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漢解釋:“要你活命,是要你為以后做打算,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現在炸彈組已經全軍覆沒,炮兵班也只剩你一個,連你也戰死,我的心血不是白費了?”
凌振還是不理解,悶悶回答:“那也不能投敵,被人恥笑。”
王漢聽了呵呵笑,這凌振還是個有骨氣的,也不再多說,虛與委蛇伺機而動這種事非是心狠手辣奸詐狡猾的人做不出來,強行灌輸這種思想,搞不好會把血性男兒變成漢奸,還是少說為妙。
說到這里腦中靈光一閃,想到凌振后面投降宋江,幫著梁山賊寇打朝廷,怕不是受了自己這番理論的影響?
當下不說,把那羌人女子扯下馬背,讓她跌坐在地,問她,“那個道士呢?”
女子不答,只有滿面的恐懼。
王漢在女人身上摸索,搜出玄真的玉牌,問她:“這個人呢?”
女人聞言,手往西方指。
王漢皺眉,奇怪,“他往那邊去了?”
女人點頭。
怎么可能?他不應該是往中原去?往西跑什么?
王漢以為女人聽不懂漢語,于是問,“我說話你能聽懂嗎?”
女人點頭,“能聽懂。”
王漢就讓女人詳細說,怎么遇到的玄真,都發生了什么。
女人如實回答,說到最后,拿起玄真的玉牌,“早上他留下這個,往這邊來了。”
旁邊羅真人聽的大叫,“不可能,玄真不是這樣的人。”
女人立時怒目,眼紅,“他就是這樣的人,不然我怎么會帶著族人來找他?”
說的羅真人跌坐在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漢卻能想通,對羅真人道:“玄真老實持重,趙升可不是個好東西,這些事,只怕是趙升讓他做的。”
女人聽了眼睛放光,開口道:“是還有一個人講話,但我看不見他。”
王漢指著飛行器問她:“有沒有一個跟它相似的東西?”
女人點頭,“有的,那個人早上抱著這個離開我的帳篷。”
羅真人氣的發抖,“孽徒!孽徒!我一定要抓到他,清理門戶。”
王漢則搖頭,“不對,他不會往西邊走,他失敗了,應該往東走。”
女人卻聽了個大概,疑惑詢問羅真人,“他難道不是你們的同伙?”
凌振呸一聲,“誰跟他做同伙?別讓我見到他,見了就是一刀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