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一塊的區域全部都納入到我們大唐的實際統治之中,讓南海成為我們大唐的內海,甚至讓太平洋也成為我們大唐的內洋。”
房玄齡如今也算是徹底的見識了大唐的繁華,見識了沿海州縣的快速發展。
以前,沿海往往就代表了貧窮。
但是從登州一路往南,他卻是看到了一副完全不一樣的風景。
別說是登州和揚州這樣的大城,就是沿海的其他一些州縣,也都是富甲一方,完全顛覆了大家的認知。
“之前協道跟朕提議,大唐水師除了在登州設立一個艦隊之外,在華庭縣也設置一個艦隊,然后在廣州設立一個艦隊,最后在新加坡城設立一個艦隊,四大艦隊同步發展,讓我們大唐徹底的走向大海。”
“嗯,協道的《海權論》,剛剛推出來的時候,大家都沒有當回事,不過多看了幾遍之后,卻是覺得說的非常有道理。
這一路上,我重復看了好幾遍,每一次都有不一樣的體會。”
這幾年,秦協道自然也不是什么都沒有做。
除了一本《國富論》之外,《海權論》也算是他寫的比較有爭議的一本書。
但是不管怎么爭議,這兩本書都進一步的奠定了他在長安城學術圈的地位。
“海洋確實是一塊比陸地還要更有魅力的領域,我聽說秦家的明州造船作坊如今已經在考慮使用鋼鐵來制作船體,并且在上面安裝蒸汽機作為動力,要徹底的來一場船舶革命。
如果最終這樣的船只真的能夠成功的話,那么意義實在是太不凡了。”
李世民也慢慢的受到秦協道的影響,開始對大海充滿了興趣。
“鐵甲的蒸汽船估計是沒有那么容易制作的,聽說目前碰到了各種各樣的問題。但是在現有飛剪船的基礎上把蒸汽機安裝進去,以后讓船只擺脫對風帆的依賴,這個卻是最近今年就有可能的實現的。
到時候從登州到新加坡城,只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了,中間節約的時間成本,對于大唐來說,意義絕對是非常重大的。”
房玄齡現在對于秦家各個作坊的動靜,是越來越期待了。
“聽說在新加坡以西,有一個叫做大食帝國的國家也很是強大。朕準備這一次在新加坡停留一段時間,然后讓大唐水師從海洋上開始進攻這個大食帝國。
讓這個連協道都認為是一個威脅的國家,早點的陷入到四分五裂之中。”
雖然李世民已經老了,但是心中的志氣沒有老。
已經把大唐四周的國家都掃蕩了一遍的他,如今自然不會把大食帝國放在眼中。
客觀的說,如今大唐的實力已經比歷史上同期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曾經可以跟大唐平起平坐的大食帝國,還真不是大唐的對手。
單單調動水師的力量,就可以把他們給折騰的要死要活。
“這個倒是可以試一試,反正從海上進攻,主動權完全在我們手中。”
……
長安城中,不少跟東宮不大對付的官員和勛貴都被清洗了一遍。
秦協道倒也沒有輕易的殺人,只不過是把人給貶到海外。
至于借口,那簡直不要太多。
所以當時間邁入到貞觀二十一年的時候,長安城里頭已經沒有誰敢跳出來明著跟李承乾作對了。
而秦協道雖然仍然只有紅星書院院長這么一個頭銜,但是卻是干著大唐總理的活。
很多奏折,甚至都是他手把手的指導李承乾怎么處理的。
當然,這樣的效果也是非常好的。
經過了一年的磨練,李承乾現在處理事情已經游刃有余了。
整個大唐,算是開始徹底的進入到了李承乾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