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于還是來了。”女媧看著下首站著的楚逸,一臉哀傷。
“師姐當時偷襲于我,并欺辱我夫人的時候,就想過有這一天吧?”楚逸輕笑道。
“你我之間,并無什么好說的。”女媧搖搖頭:“三清師兄都站在你那一邊,西方二圣也對你服軟,當時圍攻天庭的準圣一降四隕,現在……小師弟可是要讓我也……”
“那倒不至于。”楚逸招招手,示意青鸞拿一把椅子過來。青鸞沒有動,看向女媧,見女媧首肯之后,才不情不愿地為楚逸搬過來一把座椅。
“師弟我憐香惜玉,并不忍對師姐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楚逸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倒是想知道師姐為什么會那么做。”
“你我之間,并無什么好說的。”女媧面色冷淡。
“那師弟只好得罪了。”楚逸站起身,十二都天神煞大陣展開,將整座媧皇宮籠罩在內。
身兼人族氣運的楚逸,對女媧完全處于一種壓制的狀態——這種壓制并不是普通的壓制,而是將女媧的圣境在陣法之內壓縮成了準圣。
聽起來很離譜,但人族氣運就是這么邪門。
畢竟是受到天道兼鴻鈞雙重眷顧的種族,開掛一點也實屬正常。
女媧自然不是楚逸的對手,幾十個回合走下,便被楚逸一把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這下,師姐可以同我好好講話了吧?”楚逸的聲音充滿了玩味。
“你我之間,并無什么好說的。”女媧還是那句話,硬氣的很。
看來她并不想對自己服軟,楚逸想了想,掏出一把戒尺。
“看來,師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女媧把頭別在一邊,并不想理會楚逸。
一聲悶哼,楚逸的戒尺打在了她圓潤的水蜜桃上。
“說也不說?”楚逸疾言厲色地說道。
女媧不理會他。
“說不說!”啪地一聲,十分清脆。
“說不說!”
……
“我算服了你了……”楚逸扔掉戒尺,看向女媧。
“打夠了?”女媧偏過頭,看向楚逸,兩只大眼睛中閃爍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你皮太厚了。”楚逸搖搖頭,問道:“后羿呢?”
“后羿?”女媧不屑一哼:“青鸞,帶他去看看后羿。”
“是。”
后羿被綁在一處偏殿之中,楚逸到的時候,陸壓正在慢慢烤他玩兒。
“陸壓!”楚逸喝道。
陸壓一個激靈,手中火苗沒有剎住閘,把后羿的毛兒都燎光了。
整個人和一只鹵蛋似的。
“姑父!”陸壓連忙背過手,兩眼左右滴溜溜地瞅,頗有些做賊心虛之感。
“你在做什么?”
“我在……我在炮制這個殺我九個哥哥的兇手!”陸壓的話語中充滿了恨意,十萬年的折磨,也沒有消除他心中哪怕一絲的恨意,每當他看到后羿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大太子最后時刻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