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活到老學到老嘛,我其實很喜歡他這個人。”李世民哈哈笑道。
“百億補貼勛多多不香嗎?”楚逸斜著腦袋問道。
“免了,給人做孫子拿錢,我可彎不下去那個腰。”李世民笑著答道。
說著聊著,舞臺一變。別說,有了功德就是不一樣,整個舞臺都變得煞有介事,山是山水是水的,那水上面甚至還有個箭頭,上面寫著“易水”兩個大字。
舞臺上,最后方的位置,還有個撲棱蛾子——我是說還有個小仙女,懸在空中唱歌。
“燕丹善養士,志在報強嬴。
招集百夫良,歲暮得荊卿……”
你還別說,這種歌劇腔唱的還挺有那味兒,就是這個聲線,有點熟悉,楚逸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聽過——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不就是春之聲那個女高音么?
畫面一轉,景色一變,舞臺換成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
殿中有兩個人,都做古人打扮(實際上都是撲棱蛾子們變的,后土收了寒冬女王做徒弟,傳授給了她們變化之術),腦袋上頂著兩個箭頭,一個是荊軻,一個是燕太子丹。
頂著燕太子丹箭頭的人一臉憂心忡忡的便秘神色:“荊卿,秦軍早晚都會渡過易水,在下很想侍奉在您身邊,但燕國一滅,丹也不復自由身啊……”
說完,還仰天長嘆。
頂著荊軻箭頭的人笑道:“就算您不說,我也要向您請求行動。但就這樣貿然而去,手中又沒有足以取信秦王的信物,這……恐怕無法取信于秦王啊……不過,荊軻倒是有一計,就怕太子不愿意。”
“計將安出?”太子丹再拜。
“現在的樊將軍,秦王用一千金和萬戶人口的封地作懸賞他的頭顱。如果真能夠得到樊將軍的首級,以及燕國督亢一帶的地圖獻給秦王,秦王一定大為高興,從而召見我,我就有辦法來報答太子殿下的恩情了!”荊軻不緊不慢地說道。
太子丹“啊”地一聲往后退了幾步,決絕地說道:“不行!樊將軍因為走投無路而來歸附我,我怎么忍心因為個人私怨而傷害他的心意,希望您還是另外考慮對策吧!”
說完,場景再度變換,換了一間樸素的房屋。
燕太子丹已然下線,換了一個頂著“樊於期”箭頭的漢子。
荊軻上去一禮,直入主題:“秦國對待將軍,不可謂不殘忍,您的父母宗族,不是被殺就是被罰入奴籍,現在還懸賞將軍您的頭顱,金萬斤,食邑萬戶,您怎么看?”
演到這里,楚逸低聲嘀咕一句:“樊於期說我特么又不是李元芳,我看個錘子?”,結果被瑤池掐了一把。
舞臺上,樊於期仰天嘆息道:“我每次想到這里,只覺痛入骨髓,只是……唉,只是沒有什么報復秦王的方法……”說完頓足哀嘆。
荊軻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道:“現在有一個計策,可以解除燕國的困境,還可以為將軍報仇,就看將軍您愿意不愿意了。”
“哪有什么不愿意,快請說!”樊於期一副期待的樣子,別說,這演員的演技爆小鮮肉們一百條街都不止。
荊軻握住樊於期的胳膊,目光炯炯地看著他:“希望可以得到將軍的首級,來獻給秦王,再加上督亢之地七百里的地圖,秦王一定大為高興,從而召見我。獻圖之時,我左手把住他的袖子,右手擎著匕首刺入他的胸膛,這樣,將軍的仇也報了,燕國被欺辱的恥辱也被洗刷掉了,就是不知,將軍可否有此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