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不是你害得!不是你遲遲不肯卍解,我怎么會對勇音那樣!”
“哈哈。”暴君沒有說話,就是在笑,肆意地大笑。
黑木靈壓變得狂躁起來,風停了,青草難得有直起腰的時候。
“收斂你的靈壓,黑木。”
溫和的語氣從背后響起,淡淡幽香隨之傳過來。
“隊長,你怎么來了?”
黑木苦笑,沒有回頭,現在的他不想看見任何人。
“勇音跑過去找我,說你狀態不對,我看她渾身大汗的樣子,吩咐她去洗澡,再循著你的靈壓過來。”
卯之花烈慢慢逼近,恢復的風卷起她隊長羽織,“你有什么煩惱嗎?”
黑木煩躁撓了撓頭,轉過身道:“沒什么事情,隊長就不要過問。”
卯之花烈沒有虎徹勇音那么溫柔,精致的臉龐露出笑瞇瞇表情,“哦呀,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敢不聽我這個隊長的命令。”
黑木火氣來了,什么都不怕,瞪眼道:“我的私事輪不到隊長管。”
卯之花烈眼眸睜開,似乎有些意外他的反抗,隨即露出恍然表情,“原來如此,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叛逆期嘛。”
黑木反駁一句道:“我不是小鬼,不,對你這個活了不知多少歲的老太婆,我還是小鬼吧。”
“慢著。”她開口叫住。
“就算是隊長,現在想打的話,我會奉陪到底。”
黑木變得充滿攻擊性,在這個狀態之下,任何人過來,他都敢怒懟。
打不打得過是另一回事。
“誒,看你這個狀態,我只有采取暴力點的辦法。”
卯之花烈手搭住斬魄刀的刀柄,眼眸幽暗,仿佛能吸入所有的光芒。
真要出手?!
黑木心下驚愕,手握住刀柄,視線猛地一晃,好似醉酒。
糟糕,他視線被閃亮白光充斥。
半邊身體迅速被刀鋒撕裂,鮮血噴涌向外。
??黑木視線從樹木移到蔚藍的天空,噗通倒在草地。
他滿臉問號,不對勁啊,自己怎么會被一招秒掉,隊長又沒有開卍解。
卯之花烈一甩刀鋒上的血,看著倒在草坪的他,“我記得你被刀鋒砍傷,不會很痛吧,腦子清醒沒有?”
血往外嘩嘩流,物理上的傷口讓他清醒過來,沒有那么暴躁,苦笑道:“清醒了。”
卯之花烈收回刀,慢悠悠道:“你的靈壓確實和我差不多,戰斗經驗差太多,尸魂界那么多種草藥,不是每一種都是救人。
相反,能殺人,對人有害的草藥,種類更多。”
黑木想起自己拔刀前的恍惚,以及從不噴香水的隊長,身上居然有香味,有些無奈道:“至于給我下藥嘛。”
“這是最有效的手段。”
卯之花烈笑瞇瞇回一句,蹲下來,問道:“現在能好好談談嗎?”
黑木點頭道:“先幫我止血好嗎?”
她很小心眼,還記著剛才某人無禮的態度,“抱歉,人老了,耳朵有點聽不清,你在說什么來著?”
“我說年輕,貌美,高貴的卯之花隊長,請您給我止血好嗎?”
她面上露出一些苦惱,嘆道:“拋開年輕貌美之外,我居然沒有其他可以說得出的優點。”
“年輕,貌美,高貴又博學,又強大的卯之花隊長,請您給我止血好嗎?”
黑木不會很痛,就是血流的太多,眼睛有些花,繼續流下去真的要掛了。
“看在你實話實說的品質,我現在幫你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