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亂菊聽完,銀灰色眼眸瞪大,“你,你親了卯之花隊長?!”
“都說是一個朋友了,你聽不懂話嗎?”
嘉蒂絲幫黑木反駁一句。
黑木咳嗽兩下,道:“對,沒錯,是一個朋友的事情。”
“一個朋友啊~”松本亂菊故意拉長語調,她營養分配很均衡,胸之外,還有給腦子。
自然明白,黑木是在無中生友。
她單手支著側臉,笑吟吟道:“為什么你的那個朋友會違背上司意愿,選擇強吻呢?”
卯之花烈是女性死神協會的理事長,她的瓜,松本亂菊是非常有興趣嘗一嘗。
黑木不好明說,含糊道:“發生一些事情,簡單說是上司想死,我那個朋友不讓。”
“為什么想死?”松本亂菊笑容收起,話題變得不是那么輕松。
“事情很復雜,一時半會說不清,你先說說解決辦法。”
啪,松本亂菊手一拍桌,氣勢洶洶道:“你又沒做錯,不需要道什么歉,堂堂正正回去,她敢責怪,你就拿出男子漢的氣概。
告訴她,你的命是你的,可你沒權處理,隨便送死,就沒有考慮到留下來的人心情嗎?
光想著自我滿足的家伙,男的還是女的,都是不可原諒!”
黑木呆了呆,說的有道理,為什么自己要怕呢?
錯的明明是隨便想要送死的卯之花烈。
讓劍八覺醒有很多辦法,沒必要非死不可。
一個時代只能有一個劍八?
痣城雙也就不是劍八了?
他在外活得很好,大概還活著?
進攻虛圈的想法很美好,現實很骨感,尤其是在市丸銀和十刃沒打殘之前。
黑木也不敢打包票說,那家伙還活著。
“亂菊,還是你有辦法,不像某人根本拿不出一點實質性的辦法。”
黑木暗指的某人正在吃面,完全沒聽出來被暗指。
松本亂菊夾起拉面吹了吹,道:“以后有這樣的事情,盡管找我商量。”
“嗯,你剛才說查案,這里發生什么事情嗎?”
“這個啊。”
“亂菊副隊長。”日番谷冬獅郎打斷一句,不想透露太多案情,尤其是和某家關系很深的某人在場。
松本亂菊干咳兩下,道:“沒,內什么。”
黑木覺得很可疑,盯著她道:“到底發生什么事情?”
“呃,該怎么說呢,總之,你還是別問,事關重大,我不能隨便說出來。”
松本亂菊搖頭,不想繼續談論,連拉面都不吃,起身想要離開。
黑木不得不喊一句,“好啦,我不問你,別浪費面。”
松本亂菊重新坐下來,“抱歉啊,有些事情還沒有徹底調查清楚,我們不好透露,怕走漏消息。”
“我是那種嘴不嚴的人嗎?”黑木反問一句。
松本亂菊含糊道:“和你無關的人,你肯定能守口如瓶,和你有關的人,怕不是要漏成篩子。”
“和我有關的人?”黑木察覺不對,眼神充滿探尋。
松本亂菊低下頭,默默吃面,決定不再多說,綱彌代家的死者牽連出來的勢力,太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