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十番隊,斬術練習場。
巨大的冰龍以狂暴姿態橫掃八方,十幾名始解的席官倒飛出去,跌落在道館地面,摔得鼻青臉腫不說,寒氣還侵入身體。
一個個冷得發抖。
日番谷冬獅郎沉著臉,手握冰輪丸站在中間。
始解狀態的冰輪丸更傾向于直接攻擊系,刀尾延伸出一條鐵鏈,末端是一個月牙,專門用來封鎖或遏止敵人的武器。
“還不夠,就這樣的話,如何在即將爆發的戰爭存活?”
日番谷冬獅郎朝這些席官吼一句,腦海又浮現出雛森桃哭泣的模樣,接著轉變成藍染。
那個混蛋!
他一定要親手打倒,幫雛森桃出氣。
為此,他要努力變得更強。
“都給我站起來,繼續訓練。”
“日番谷三席,我們已經到極限了。”
有一名席官大聲抱怨。
訓練多流汗,戰場少流血的道理,大家都懂。
問題是這個道理,不適合用在這些席官身上。
天賦是每個死神都無法逾越的大山。
某些人的上限就是四席,那么再怎么努力,都無法超過四席。
在場的席官多是十幾年的老油條,早已到達各自的上限,不是加強訓練能夠精進。
明知努力沒結果,還要繼續努力,他們又不是受虐狂。
日番谷冬獅郎眼眸一掃,有些惱怒道:“你們都是這個想法?”
“嗯。”“沒錯。”“我們可沒有你那么好的天賦。”
“都是借口!”日番谷冬獅郎吼一句,不耐地揮手,“想走就走吧。”
現在不是訓練時間,這些席官不愿意訓練,日番谷冬獅郎頂多是心里不滿,無法做出實質上的處罰。
席官們彼此看了看,誰也沒說話,相互攙扶地離開練習場。
日番谷冬獅郎手握著刀,空氣寒意加重,一條粗壯的冰龍盤踞在肩膀。
“一個人練習是不是很無聊啊?”
門口傳來輕浮的聲音。
日番谷冬獅郎眼眸閃過一抹驚訝,居然瞞過他的感知靠近,是誰?
他連忙回頭望去。
一位衣領敞開的死神慵懶靠在門口,右手舉起道:“好久不見,日番谷。”
“你是……黑木。”日番谷冬獅郎險些沒認出對方,不是黑木改變大,是他單純沒怎么去記黑木的長相。
“你找松本副隊長的話,她不在這里。”
“胡說,我分明在這里。”
松本亂菊從黑木背后鉆出來,滿臉笑容道:“日番谷,這是我貢獻出珍藏好酒請過來的陪練。”
日番谷冬獅郎一聽,手握緊刀,“請多多指教。”
“指教沒問題,就是有一個條件,你輸給我的話,要參加我舉辦的燒烤聚會。”
黑木看他表情不對,補充道:“我不會用卍解,也不會使用超越你的靈壓,僅用始解和你打。”
日番谷冬獅郎還在沉吟。
松本亂菊故意拱火道:“哎呀,日番谷,你該不會是怕了吧?都說壓制在和你一個水平,你還沒信心贏,這樣的話,怎么能贏過藍染?”
一提到這個名字,日番谷冬獅郎心頭怒火大盛,在他冷漠外表之下,跳動著一顆感情用事的心。
“好,我答應你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