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亂菊舉起酒杯大喊,“誰能喝過我,明天晚上我單獨給他跳令人口干舌燥的舞~蹈~”
“誒,亂菊姐,你別說這樣的話啊。”“那什么都舞蹈無所謂,我只是想喝酒!”“對,干杯!”
一瞬間,連天空放的煙花都不及杯中的酒有吸引力。
虎徹勇音看著和斑目一角,修兵他們拼酒的松本亂菊,面上流露出苦惱之色。
真喝不過的話,那不是慘了。
誒,等等,黑木君呢?
她連忙望向黑木。
素來輕佻的黑木壓根沒參與,正在和更木劍八喝酒,順便引誘白哉喝。
她提起的心緩緩落下,也是,尋常行為輕佻,但黑木君從不是那種真正好色的人,不會參加拼酒很正常。
“勇音,這串肉好好吃,你也嘗嘗。”
卯之花烈走過來,將一串肉送到她嘴邊。
虎徹勇音紅著臉咬下,總覺得是被哄的小孩子。
“我也要漂亮大姐姐喂。”琉雀在旁邊大叫,番長和洋蔥頭姐姐聊天,她不想當燈籠,自然就湊到卯之花烈身邊。
“好,也給小琉雀一口。”卯之花烈笑瞇瞇說著。
“喝,喝。”
松本亂菊一個勁勸酒,面色隨著幾口酒下肚,變得微微泛紅,似乎下一秒就要醉倒。
她銀灰色的眼眸很清澈,沒有半點醉意,隨意掃過周圍,沒找到日番谷冬獅郎,那小子是在躲著雛森嗎?
“松本,你別光叫我們喝,你也要喝。”
斑目一角催了她一句。
“我是給你們時間緩緩酒勁。”
松本亂菊回過神,一口將酒全部干了,再給自己倒一杯,盡顯酒中豪杰的氣概。
真熱鬧啊,雛森桃手拿著果汁,拿起肉串咬一口,視線掃過眾人,想要尋找日番谷。
剛才還看見,一轉眼人跑哪里去了?
“那些男人真是蠢爆了,居然想要和亂菊喝。”
螢盯著蠢男人之一的修兵,那家伙不陪著自己懷孕的妻子,跑去拼酒?還是想要看亂菊跳舞?
事后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雛森桃收回視線,疑惑道:“亂菊姐喝酒很厲害嗎?”
“廢話,差點把黑木給喝進綜合救護所,當時她開出的條件是喝倒后,隨便做什么都沒有關系,讓那個笨蛋努力到口吐白沫。”
螢是親耳聽黑木述說過那個糗事,一直沒有忘記。
看修兵那個積極樣子,很可能是忘記好友的血淚教訓。
“呵呵,”雛森桃笑了笑,難怪黑木前輩沒有湊上去喝,原來是有過一次教訓。
螢側頭看一眼她,“看你還能笑出來,應該是沒有多大的事情。”
“螢前輩……”雛森桃忽然想起來,這位也是失去了隊長,“您對東仙隊長的離開怎么看?”
“一開始是不理解,不相信,那個比誰都要相信正義的東仙隊長,居然會走上邪路。
后來我想明白了,東仙隊長對我說過的那些話,他以前做過的事情,沒有任何虛假,他僅僅是想要去嘗試另一條道路,一條我無法理解的道路。”
螢目光望向庭院的人們,“我能做的事情就是在他所拋棄的道路上,繼續往前,告訴他,舊路未必沒有新路好。”
雛森桃呆住了,腦海涌現出和藍染隊長相處的點點滴滴,是啊,那些行為怎么可能是偽裝。
“呃,雛森,你怎么哭了?”螢忽然發現她流出眼淚,心里有些慌亂。
呼,日番谷冬獅郎從暗處瞬步出來,“雛森,你怎么了?”
“沒,沒事,就是想明白,自己該做什么。”
雛森桃一擦眼淚,面色變得堅定下來,“瑩前輩,多謝你的指教。”
“哦。”螢搞不太明白,還是舉起果汁道:“干杯吧。”
“嗯。”雛森桃碰一下,郁悶的心結總算是打開,她也要向藍染隊長證明,留在瀞靈廷并不是錯誤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