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叫人準備傘和擔架。”
虎徹清音連忙跑出房間外,大聲呼喊。
卯之花烈猶豫一會,還是從枕頭底下抽出術式,藏在衣服里面。
等擔架和傘準備好,她親手將浮竹十四郎抱上擔架。
這個常年被病痛折磨的男人,身體非常輕,沒有一點男人應有的重量。
“走吧。”
外面雨下得很大,傘的保護很周密,數十把傘撐開,浮竹十四郎位于中間,確保不會淋到一點雨。
就這樣穩定趕到綜合救護所。
暴雨總算是停止。
天空的烏云逐漸稀薄,變得無力遮掩陽光。
卯之花烈安排好浮竹十四郎的入院,讓清音他們回去。
虎徹清音不想回去,不單是為浮竹隊長,也有擔心姐姐的緣故。
勇音對黑木是什么感情,她這個妹妹又怎么會不清楚。
現在黑木死了,姐姐會是多么傷心。
她很明白。
“我想去看看黑木前輩。”露琪亞也不想立刻就走。
“好,我帶你們去。”
卯之花烈想了想,還是沒有讓她們走,讓其余無關的隊員先回去。
“讓開!我才不會把黑木交給你這種人!”
“區區一個副隊長,居然敢在我面前拔刀,膽子不小啊。”
檜佐木修兵和涅繭利的爭吵聲從敞開的大門傳出來。
卯之花烈加快腳步上前,看到病房內針鋒相對的兩人。
涅繭利手握在褲襠的斬魄刀柄,靈壓逐漸提升。
檜佐木修兵滿臉憤怒之色,沒有被嚇住,“割除吧,風死。”
“住手!”卯之花烈吼一聲,澎湃的靈壓直接碾向屋內。
碎蜂,朽木白哉,涅繭利,檜佐木修兵,螢,面上無不流露出驚訝之色。
更木劍八和草鹿八千流顯得很淡定。
“不論你們誰想打,我現在都奉陪到底。”
卯之花烈冷冷說一句,步入病房,“收起你的刀,檜佐木。”
“卯之花隊長。”檜佐木修兵不甘心喊了一聲。
“這是黑木最后的請求,大家都在忍著不發作。”
卯之花烈手按住他的肩膀,五指用力,“你不要再鬧了。”
“……”檜佐木修兵眼眸覆蓋陰霾,舉起的風死逐漸放下來,解除始解。
“哼,看在黑木的面子上,我就饒過你的無禮之罪。”
涅繭利手松開刀柄,望向病床上的黑木,眼眸滿是興奮,“哈哈,死后的話,就能盡情解剖,進行沒顧忌的實驗。”
“涅隊長!”卯之花烈語氣加重,“請你盡快離開。”
說實話,要不是黑木自己的請求,哪怕是總隊長親自下令,她也不會將黑木交給涅繭利這個會褻瀆亡者的家伙。
“哈哈,放心,我會好好對待他。”
涅繭利興奮地舔了舔嘴唇,這是最棒的實驗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