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黑木自身的遺愿,看著還真是讓人倒胃口。
“喲,松本,好久不見。”
松本亂菊面上流露出疑惑,道:“是誰在說話?”
“我啊,就是在你正對面培養缸里面裝得腦子前面的顯示屏。”
松本亂菊聽得更懵,她在十二番隊唯一的熟人就是同為死神女性協會的涅音夢。
其他人是完全不認識。
“你是誰?”
“我是黑木啊,哈哈,這個樣子讓你很驚訝吧。”
“黑木?!”松本亂菊一臉震驚,繞開前面的涅音夢,小跑到培養缸前面,“你是黑木?”
黑木回答道:“嗯,我沒死,正在積極謀劃復活。”
“不會吧,你,你這樣還能活著?”
松本亂菊手揉了揉太陽穴,懷疑是自己調查一夜,熬得腦子有問題,產生嚴重的幻覺。
“說來話長,日番谷有沒有學會卍解啊?”
松本亂菊下意識回答道:“多虧你的要求,讓卯之花隊長陪日番谷練習,他的卍解修行很順利。
等等,你真是黑木嗎?”
黑木耐心道:“當然,如假包換,我還記得第一次和你喝酒,差點喝進綜合救護所。”
“哈哈,真是你小子。”
松本亂菊面上露出笑容,手大大咧咧拍了拍培養缸,“你真是命大啊,這樣都不死,什么時候能再喝一場?”
“等我身體恢復吧。”
“好,到時候一定要喝個不醉不歸。”
松本亂菊一口應下來,查案的疲憊被熟人還活著的消息,完全給沖散。
真想馬上喝一杯慶祝。
“說夠的話就從這里出去。”
涅繭利對松本亂菊的行為感到很不滿,他討厭那種性格豪邁的家伙亂闖實驗室。
這種人稍不注意就會打壞什么東西,破壞文件。
“好,”松本亂菊點頭,向黑木揮手道:“再見,我先去做事。”
“哦,你去忙吧。”黑木很想多聊幾句,可也不會打擾她辦事。
從剛才的對話能得知,她的案子還挺重要。
被十二番隊迷暈帶走的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松本亂菊走到門口,道:“涅隊長,人我就帶走,后續有什么情況,會派人通知您。”
涅繭利不耐煩地揮手,“走吧。”
松本亂菊向涅音夢告別,再從這里離開。
阿近沒有送,待在實驗室沒走。
等人看不見,阿近才開口道:“采繪絕對是被冤枉。”
黑木插嘴道:“被冤枉的話,解釋清楚不就行了。”
阿近苦笑道:“這件事情麻煩的地方在于,采繪解釋不清,她要是說出自己在做什么,情況不會比現在好多少。”
“……你們到底干了什么?”
阿近看一眼涅繭利,見對方沒有出聲反對,便開口道:“挖墳,偷偷盜取還沒有化為靈子的軀體,進行器官實驗。”
“……”
黑木說不出話,這樣的行為,該怎么說呢,他覺得很不道德。
涅繭利從不在意道德的問題,手撓了撓臉頰,喃喃道:“故意找上采繪,看來對方是很清楚采繪昨晚干的事情。
有人看到采繪迷暈十番隊員?呵呵,地廣人稀的瀞靈廷怎么可能會有目擊證人,是從映像廳調得監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