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面還有五番隊的副隊長,雛森桃。
“對不起,我來遲了。”雛森桃小臉紅撲撲,一開門就是鞠躬道歉,熟練到讓人挑不出毛病。
山本元柳齋瞇著眼,一言不發。
卯之花烈開口道:“沒關系,你站我對面。”
“是。”雛森桃應一聲,跑到卯之花烈對面站好。
她沒有檜佐木修兵那么緊張,不是心理素質更好,是旁邊有一位副隊長作伴。
三番隊從志波海燕除籍后,也沒有隊長上任,是副隊長志波都在管理。
隊首會議,也是志波都參加。
待在一番隊的涅繭利是最后一個到場,推開門,也沒有一句道歉,慢悠悠走向隊列之間。
咚。
山本元柳齋手杖輕敲在地面,沉聲道:“人都到齊了,會議正式開始,涅,你對于部下采繪擅自抓捕同僚,并解剖一事,有什么解釋?”
涅繭利早已經想清楚,開口道:“技術開發局那么多研究員,每天進行各種靈具開發,測試,我不可能一一過問,我也有我的實驗要做。”
“你是說,采繪的行為屬于個人,而不是你授意?”
七番隊長狛村左陣站出來,他的語氣滿是怒火。
這股怒火從昨晚接到文件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沒有熄滅。
人體實驗是完全違背道德和正義,只有邪惡之徒才會進行的邪惡實驗。
“沒錯,我是很忙的,破除鏡花水月的實驗,藍染殘留的研究資料,黑木,根本沒精力去過問部下的實驗。”
涅繭利是打定主意,先保住自己再說。
監督不利,總比命令部下進行人體實驗,罪名要輕許多。
狛村左陣不相信,激動到毛茸茸的耳朵抖動起來,“沒有你的授意,部下又怎么會做出那種事情!”
“采繪是從蛆蟲之巢放出來,不能用常理去猜測。”
卯之花烈表達出自己的立場,只要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涅繭利有罪,她都會選擇站出來幫腔。
不是因為公正,是涅繭利被關起來的話,黑木那邊怎么辦?
狛村左陣微微一楞,蛆蟲之巢里面關押的人員很少真正犯過罪,大多是思想上被判斷有問題的隊員。
擅自行動的話,確實不是沒可能……
山本元柳齋見沒人說話,開口道:“涅繭利監督部下不利,罰款一年,幽禁兩天,你有異議嗎?”
“沒有。”涅繭利明白,這樣的處罰是很輕了。
山本元柳齋繼續道:“關于采繪的處罰,證據確鑿的話,以殘害同僚的罪名,關入真央地下大監獄第五層。”
涅繭利反對,“有關于這個處罰,我認為十番隊的調查容易被情緒影響,希望由二番隊重新調查,若結果還是一樣,我沒有話說。”
山本元柳齋深深看了他一眼,沉聲道:“好,我答應你的要求。
碎蜂隊長,這個案子你再調查一遍。”
碎蜂點頭道:“沒問題。”
“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散會。”
“等等,山老頭,我有一個壞消息正好在這里向大家匯報。”
京樂春水舉起手,臉上沒有以往的散漫,很嚴肅,“一場大規模的戰爭很可能要在不久后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