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府的郡主,和她有什么關系,找她麻煩?”
某世子一時沒轉過彎來,實在想不出兩人之間能有什么牽連或者說過節。
該是兩個八竿子打不著關系的人。
“世子...您當真不知?”
現在外頭一些傳聞他也聽了,媛郡主聽著也不稀奇吧。
眉頭一皺,瞪了長空一眼,意思趕緊說,他若知道還問他?
“世子,怕是整個京都城的人就您不知道定國公府的媛郡主對您情有獨鐘芳心暗許吧,不對是明許。”眾人皆知,可不就是明許?
話說,世子當真不知?
什么亂七八糟的,他何時和那定國公府的郡主有過牽扯,“胡說什么?”
還真不知道啊,長空只得普及一下,“奴才可沒胡說,您隨便去外頭打聽一下就知道了,哎!媛郡主知道,怕是免不得一場傷心,世子,說正經的,這媛郡主可是京都城出了名的刁蠻,她這一去,魏姑娘怕是要吃虧啊,要不奴才吩咐一聲,讓人盯著些?”
慕容郁蘇一臉古怪看向長空,笑的幾分邪魅。
“吃虧?她吃虧是還是別人吃虧還不好說呢。”
昨夜的事長空這小子這么快就忘了?就她那般的脾氣本事,能讓她吃虧的人怕是不多吧。
經這么一提醒,長空立時悔過,對對,是他糊涂了,魏姑娘怎會吃虧,“那...不用理會?”
長空這一句話,反倒讓慕容郁蘇一時猶豫不決了,雖說她一身本事不是個善茬,可到底身份擺在那,若是那郡主以身份欺壓,大庭廣眾之下,她也很難討到便宜,這事,聽長空這么說,好似還是因他而起,他若是知道還不理會,好像說不過去。
“長空,照你的意思,定國公府那位郡主去找她麻煩,是因為本世子?”
不知為何,這句話說出來,聽著有些驕傲呢,還有點點興奮。
長空翻了個白眼,“可不?世子您不會不知吧,現在外頭都傳您和魏姑娘的事呢。”自己做些什么事自己心里沒數嗎?早就提醒過,非不聽,現在流言蜚語連郡主都坐不住了。
某世子一聽,突然莫名心情大好,撐著頭饒有興致看著自己的侍衛。
“說來聽聽,都傳了些什么?”
世子這節骨眼還有興致聽八卦?還是他自個兒的八卦,沒搞錯吧。
無奈,主子有命,他這個當奴才的豈敢不從,只能將外頭那些閑言碎語轉述一遍,他可是一點都沒夸張,當然,多是說魏姑娘命好,或是說她有手段,再或者就是說世子一時獵奇之心,魏姑娘早晚要被拋棄之類的。
聽得這些,慕容郁蘇摸了摸鼻子,還好手段、拋棄……夠扯的,不管怎么樣,還真是因為他,既如此,他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因自己被人欺負了去。
“走吧,既是因本世子而起,本世子也不能袖手旁觀,去瞧瞧。”
去瞧瞧?就他現在這樣?帶著重傷掛著一只胳膊?
長空面色一變連忙攔著,王妃知道不趴了他的皮!“世子,不可,您得養傷,這等小事,奴才去辦就成了。”
好容易找了個由頭出門,慕容郁蘇豈能這么容易被攔住?
“你怎么辦?你能辦好?你能攔得住這一次,下一次呢?別忘了,她就是個普通民女,人家是定國公府的郡主,真要找她麻煩,有的是法子,這種事,就得本世子這個‘當事人’才能一勞永逸,免她后顧之憂。”
說得頭頭是道十分在理啊!長空竟跟著點頭下頭,隨即覺得自己被繞進去了。
“世子,您要去澄清?”那也用不上世子啊,他這個世子的貼身侍衛去帶句話效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