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
慕容郁蘇正在書桌前寫著什么東西,府上一片熱鬧似呼并沒影響到他,桌面上攤了一堆紙張,抬頭看著從外頭走進來的長空停了下筆。
“怎么,賞花宴出幺蛾子了?”
長空一臉嚴肅搖了搖頭,“世子,這是外面剛送來的消息,加急!”
看著信封上的紅色封簽,慕容郁蘇連忙擱筆接信拆看。
剛看了幾句慕容郁蘇便目色大變!
“備馬!”收信一聲驚呼。
“世子,出了何事?”
長空見狀也是面色大變,世子從未如此失態過,這信是專線,還是加急,必是出了大事。
“府王受傷了,你去備馬,讓成外準備好馬車接應,一會我從后門離府,今天府上人多眼雜,你必需留在府上掩人耳目,不能讓人知道我離府了,我現在留書母妃,宴會結束之后再交給她。”
“怎么會?”
王爺怎么會受傷?宮里才去了旨意讓王爺回京,之前的消息里也沒提及王爺那邊有什么不妥啊。
而且看世子這反應,怕是還傷的不輕。
“不知道,去了才知道,快去準備。”
“是,奴才這就去,可是世子有傷在身,泉州府也不近…”
“別啰嗦了,快去!”
他必須親自去看看,不是萬不得已府王讓人送加急信來。
慕容郁蘇一邊說一邊開始筆書,他出城至少要五六天才能回來,母妃這定瞞不過去,且這事也不能瞞著,還要母妃幫忙周旋。
快速將信寫完吹干裝封,慕容郁蘇起身換了一套衣裳朝著賞花宴而去。
父王給他來信而不是給朝中送信,這傷定有蹊蹺,該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羅太醫不便出京,一時間他能想到的最合適的人就是她了。
賞花宴因為忍冬而有些別開生面,大家無心賞花都盯著忍冬給人瞧病了。
“魏姑娘,如何?”
忍冬剛收了手,張側妃就忍不住問了一句。
秋波流轉幾分柔弱不勝涼風。
“側妃娘娘不急,忍冬可能問問,你平素可有目眩之癥?”
女子體虛血氣不足便會偶然出現目眩之癥,稍加休息就能緩解,但是這張側妃的目眩之癥由來已久,又長期盲目進補,導致內旺表虛,肝火旺盛卻散不出來,長此以往,恐會積火過盛出現急癥。
張側妃愣了下,很想回一句沒有,可忍冬又說對了,心里暗道,這魏忍冬還是有幾分真本事的。
“偶有,不過不嚴重,府醫說過,像我等體弱之人,偶有目眩是正常的,可我這些日子,總是胸悶氣短食欲不振,魏姑娘可知是何病?”
意思體弱的人有目眩很正常,看出也不算什么大本事,她的病癥不在這。
“側妃娘娘沒什么大病,不過小病不少,平時應少進補多走動,從脈象來看,您內火旺盛,應該適當排解,還有…”
忍冬還沒說完,慕容郁蘇一身通紅走了進來。
“母妃這好熱鬧,郁蘇見過各位夫人!”
女客宴席,男子的確不宜露面,可出來大大方方打個照面也沒什么不妥。
這小子不是說今天不露面了,怎么一聲不吭跑來了?
王妃忙招了招手,“你這孩子,冒冒失失的,沖撞了客人們我饒不了你。”
“郁世子果真是大好了,看著精神頭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