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二老爺笑道,“這倆姑爺好,知道心疼娘子呢,趕著來接。”
李玉玟抿唇含笑,“又不是不認得路。”
韋二老爺將姐妹倆,親自送到前院。
他借機向裴慎言求助,說了韋七姑娘的事。
裴慎言安慰他,會盡力相助,不會讓韋家為難。
跟著來的韋二太太高聲道,“要是玉玟爹娘沒惹著事,咱們何至于被人欺負”
李玉玟扭頭,沉吟著臉看她。
“你哪來那么多的話有什么想法,將來你跟玉玟爹娘說去,你當著孩子們說什么說的她們當時才多大知道什么”韋二老爺不滿地朝韋二太太揮揮手,又擔心她廢話太多,將李玉竹和李玉玟急匆匆送上了馬車。
裴慎言和穆元修發現韋二老爺兩口子在吵架,也便不多停留,一起坐著馬車離開了。
韋家,韋二太太還在抱怨著,是李玉竹李玉玟一家子連累了韋家,被韋二老太太狠狠呵斥了一頓,嚷著再多話就捶他。
韋二太太氣得跑回了自己的院子,將臥房門關了,不讓韋二老爺進去。
“瘋婆子”韋二老爺嘀咕著,去了書房睡覺。
馬車上,裴慎言看著李玉玟不滿說道,“你們這么晚不回去,也不派人送個話”
“一時忙忘記了嘛,不是有三妹陪著我嘛,走不丟的。”李玉玟笑瞇瞇的。
“你們來韋府,可是因為韋七姑娘的事情”穆元修望著李玉竹。
“七表姐的事情,不簡單,我和大姐懷疑,是宇文家的一個陰謀。”李玉竹道。
穆元修眸光微沉,“陰謀”
“怎么回事”裴慎言的神情,也嚴肅起來。
李玉竹便將今天在路上遇到裴大少奶奶的事,對裴慎言和穆元修說了。
“宇文大公子病重快不行了,卻非要娶一個繼妻回去,二舅得了五千的聘禮,當天卻被人拉著去賭錢,還全輸了。讓人疑惑的還有,二舅是個從不賭錢的人,這是他頭次賭錢。”
裴慎言看著大家,“我想法讓人查查裴大公子的事情。”
“不必查了,大嫂不敢騙我,我相信她說的是真的。”李玉玟說道。
李玉竹道,“不管是真假,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不讓宇文家得逞,韋家要么聘禮,還他們五千兩銀子,要么給人。給人是不可能給人的,那就給銀子吧。二舅輸掉的銀子一時半會兒查不出原因來,后來宇文家就會去韋家問結親的事,我們幫二舅先墊付這筆錢吧。”
“那倒是大方。”李玉玟睇了眼李玉竹。
“不管怎么說,咱們家確實連累了舅舅家。”李玉竹嘆了一聲。
李玉玟張了張嘴,沒說話了。
“我來出銀子。”穆元修道,“我正好有五千兩。”
“你只有五千兩吧你還是留著自己蓋房子用吧,我們手上不缺銀子,我們出。”李玉玟大方地擺擺手,“你們倆一對窮鬼,拿出五千兩銀子,萬一二舅的銀子追不回來,不得喝西北風”
裴慎言微笑道,“玉玟說的對,元修,我們出銀子吧,我至少還有老太太幫襯,元修你可沒有人幫忙啊。”
兩口子大大方方地說要出銀子,李玉竹和穆元修就沒再爭了。
。
次日下午黃昏時分,蹲守在胡德安家的大川回來了。
李玉玟和李玉竹馬上問他,查探的情況。
大川嘿嘿一笑,搓著手得意笑道,“大收獲”
“快講,別賣關子”李玉玟沉著臉催促他。
大川說道,“少奶奶,三娘,你們一定想不到吧,那胡德安和宇文家的二管家是堂兄弟。”
李玉竹瞇了下眼,“你是說,這兩人一起算計了二舅老爺”
大川點頭,“沒錯,現在這二人,被我關在胡德安家里了,兩人在那里喝著酒,爭論著如何分那五千兩銀子呢,被我一起捆了。”
李玉玟冷笑,“如此看來,那就說過得去了,一個騙了銀子,一個催婚,這是合伙想害死韋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