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出現的人,已叫她驚訝萬分,半天沒回過神來。
這還直接爬床上來了
“你不能睡這里,叫人看見不好。”凌月姿知道他在生氣,怪她欺騙了他,她不敢惹毛他,說話小心翼翼的。
“有何不好我們又不是奸夫,我們是明媒正娶的兩口子月公主。”李興盛睜開眼來,勾起唇角,朝凌月姿謔微笑。
他還是知道了她的身份
凌月姿咬了咬唇,將帳子掩好,挪到李興盛的身旁躺下來。
“我知道你一直生氣,但是,我說過我想補償你,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只求你別在這兒好嗎這里不安全。”她靠在李興盛的肩頭,微微嘆了口氣。
“死在你的床上,倒也值。”李興盛看著她的發絲,聲音暗啞。
凌月姿坐起身來,沉著聲音道,“盛郎,別鬧了,我沒說笑話這皇宮不安全,你待在這里會沒命的,不是我要你的命,而是是其他人,我保自己都困難,我護不了你,你怎么來的,就怎么走吧。”
想了想,凌月姿走下床去,拿了塊腰牌塞到李興盛的手里,“這是我的令牌,有人盤問你,你就說是我的人,是月明殿的人。我雖然沒有勢力,但好歹是個公主,這城中的人也不會輕易對你怎么樣。”
李興盛看了眼赤色朱字的銅令牌,塞懷里去了。
但他沒走,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躺著,眼波斜睨著凌月姿,“不跟我說一下嗎你怎么就成了公主了呵,難怪要攆我走了,這是當了公主覺得我配不上你了才甩了我,想找個更優秀的駙馬嗯”
“李興盛,你胡說什么呢我我哪有覺得你配不上我了我是”
“是什么”李興盛的眸光,幽沉下來,一瞬不瞬望著凌月姿。
多日不見,她的臉頰越發削瘦,衣領半敞著,露出了很明顯的鎖骨窩。
他記得,上回分別時,她的鎖骨還沒這么突出。
這硬挺挺的骨頭,估計摸起來會手疼。
看來,南越水土不及他趙國水土養人。
“以你的聰慧,你遲早會知道我的事,我便說給你聽吧,你聽了后,不需我攆你,你也會自己走的,我的身世,會嚇著你。”凌月姿微微嘆了口氣。
“那你先說說看,到底是怎么樣的嚇人身世。”李興盛說得淡然。
凌月姿望著他,將她的身世,說給了他聽。
“我爺爺不會用人,朝中奸逆當道,忠臣被擠兌而走,留下一堆亂攤子撒手而去,我父皇剛成婚就登基,但自小身子骨不好,也是有心無力,熬了幾年后,在他病重起不來床時,宮中發生政變。”
“”
“奸逆臣子們帶著禁衛軍沖進皇宮,父皇于混亂中被人殺死。我母后帶著我和阿弟逃亡,母后為救我們被追兵所殺,阿弟走散下落不明,我被護衛帶去了趙國的鎮安府隱居,為了不讓人起疑心,我喊護衛為義父。”
“”
“不久前,朝中攝政王派人找到飛虎寨,說阿弟早在七年前就已登基,要接我南越。攝政王是當年害死我父皇母后的兇手,他不可能真心擁護我阿弟,一定會有所圖謀,阿弟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能放著他不管,我必須得回來。”
“”
“李興盛,當我知道阿弟還活著,知道攝政王派二當家監視我,將我的消息泄漏出去后,我就明白,不能和你有結果了,所以”
李興盛一瞬不瞬看著她,記憶中,眼前的冰塊女人,從沒有如此慌亂無措過。
當時面對二當家的騷擾時,她都能談笑風聲,但此時,卻驚嚇得像一只小兔子。
“所以你說,我們沒有結果”李興盛笑,“可我怎么覺得,你是當了公主,想找更好的男人比如攝政王他可是心心念著你啊,打算明天在那什么冥玉閣放什么藥,讓你中招。”
凌月姿的臉色,赫然大變,“你怎么知道,他要放藥”
“我剛從那里偷聽來的。”李興盛微笑,“要不要我幫你,除了他欺負我女人,我看他是活膩了。”
“我的事情,你別插手,南越事情復雜,你卷入進來會性命不保。”凌月姿抓著他的肩頭,“你走快走吧,盛郎,咱們有緣的話會見面的。”
“我不想走了,今晚就在這兒睡了。”
“別鬧了李興盛”
李興盛閉眼,伸手將凌月姿拉到身邊來,摟著她睡下,“吵睡覺。”
凌月姿,“”
她咬了咬唇,在他耳邊小聲道,“李興盛,我們今晚圓房后,你就走吧。”
李興盛赫然睜開雙眼,望著她。
“你這副表情看著我,就是同意了”凌月姿坐起身來,從胸前的褻衣中,摸出一個小瓶來,倒入一粒藥丸在手里,塞入李興盛口中。
李興盛想吐出來。
但凌月姿卻飛快覆下唇,用舌尖將藥丸頂了回去。
李興盛馬上覺得腦袋發懵起來,“你給我吃了什么”
他含糊著抱怨。
“讓你聽話些而已,幾次叫你圓房,你都不肯,我只好出此下策。”凌月姿嘆氣。
李興盛氣得咬牙,恨不得咬死她,“所以,你打算用強的”
“也不是,就是你還是能動的。”凌月姿紅著臉,摸索著去解李興盛的腰帶。
“給我解藥,我要在上面。”
“我是納夫,不是嫁夫,你得在下面。”
李興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