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恩,好好收著,將來我會賺更多的錢。”婁承業激動說道。
“好呢,我收著去。”李玉恩笑瞇瞇說道,“我就說了,我家相公一定會干一番事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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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口子吃過了晚飯,又一起來看婁老夫人。。
婁老夫人早聽說了婁承業這一次的表現,狠狠夸了一番不說,也獎勵了不少物品。
獎勵了李玉恩一件披風,獎勵了婁承業一雙鹿皮靴子。
婁老夫人道,“這鞋子是特意給你定做的,你表現好,再給你定做。”
鹿皮鞋子好看又結實,婁承業看著腳上的新鞋,連連點頭,“那孫兒將來的鞋子就全靠老夫人定做了。”
說得婁老夫人大笑起來。
婁承業這時發現,婁夫人的久咳也不咳了,他驚訝道,“老夫人,你的病幾時好了?”
婁老夫人笑著指指李玉恩,“這還得多虧你媳婦,我吃著她的藥粥,這咳嗽病漸漸地好轉了,你離家幾天后,就不怎么咳嗽了,這兩天竟一聲也不咳了。”
李玉恩也不邀功,笑著道,“許是天氣暖和了的緣故吧。”
婁老夫人笑道,“這孩子,總是這么謙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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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往年的慣例,過了正月十五,婁知府就得到京城去述職。
以往跟著婁知府去京城的,只有婁大公子。
但這一次,婁知府除了帶婁大公子前去,還要帶婁承業一同前去,說是要帶婁承業見見世面。
婁承業長這么大,還沒離開過鎮安府,他擔心自己做不好,會給父親丟臉。
李玉恩說道,“承業,你和我二哥聊聊吧,他熟悉京城的事情。”
婁承業恍然,對呀,李家人可是從京城來的,在京城住了幾十年呢。
“好,我們去找二哥。”
婁承業買了些酒菜點心果子,和李玉恩來到李興盛的小宅。
李興盛也得知了婁承業在豐安縣的表現,夸了他一番,“好樣的!承業。”
婁承業不好意思說道,“多虧了二哥的點醒,才有了承業的今天。”
李玉恩道,“二哥,承業明天要跟著父親去京城了,可他沒有去過京城,擔心到了京城會給父親丟臉,你給他說說在京城要注意的事情吧。”
李興盛笑著道,“行啊,承業,不錯不錯,都能跟著知府大人進京辦事了。”
“我這是第一次出遠門,去的還是京城,聽說京城的人個個都厲害。”婁承業嘆了口氣,“還請二哥指點一二。”
李興盛笑著道,“你可是問對人了,走,咱們邊吃邊聊。”
婁承業將帶來的酒菜擺上,李興盛又喊來劉老二燉了鍋羊湯上來。
三人坐在桌邊一邊吃一邊聊天。
京城滿地是高門子弟,出門上街撞到人,不是三品官的大仆人,就是五品官的侄子。
有時運氣好,還能撞到微服跑出門玩的世子郡王。
京城的鋪子,大多數也是達官貴人們開的。
最不濟,也是達官貴人家的家仆們開的。
總之,膽小人是混不了京城的。
李興盛提了幾個最不講理的人,還告訴婁承業,哪幾家鋪子能躲則躲,一般人進去,十個有九個被宰,吃了虧打官司都打不贏,因為鋪子的東家可是大人物。
除了難纏不好惹的,李興盛又說了幾個雖然是高門子弟,但卻是老好人的名字。
李興盛告訴婁承業,去了京城后,萬一遇到困難,就找這幾個人,還說其中兩人欠了他的人情債,婁承業只管提要求,他們不敢不幫。
李興盛說得很多,擔心婁承業記不住,他拿來了紙筆,一樣樣寫了下來。
看著滿滿一張紙上的人名,婁承業驚訝了,“二哥,想不到你對京城這么熟悉啊,還有,你寫的這些人名,都是高門子弟呢。”
李興盛打哈哈,“啊啊,是啊,想當年我在京城住時吃得虧太多了,惹了太多達官貴人,要不然我家也不會落敗到鎮安府安家了。承業啊,這上面寫的可都是我多年的血淚教訓啊,你可不能丟了這紙張,可得記下了。”
李玉恩抿唇而笑,二哥又瞎說,二哥在京城會怕誰?
京城人個個都喜歡二哥,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老的少的,只要二哥在,他們都會請二哥吃飯。
婁承業點頭,“曉得了,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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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安府離京城路途遙遠,馬車出行,單趟就得走一個月。
這樣算起時間來,婁承業離開家少說也要三個月時間。
分開時間太久,他擔心起獨自在家的李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