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無法妥善解決,一個瀆職的罪名怕是逃不掉。”
頓了頓,他悠然說:“既然從你這里知道了那些人的所在,那倒是方便,順手把他們除了,解決了這事,也算幫他解決掉這個麻煩,你說怎么樣?”
“是……應該的……應該的。”張厚點頭,這回,他看待程林的目光更加敬畏。
七司里竟然也有黑方的人?
而且,聽新會長這說法,似乎還位居領導高層?
這個消息對張厚的沖擊異常巨大,如果說此前,他只是畏懼程林的戰力,那現在,他更開始畏懼“黑方”這個組織本身。
“我這個所謂的‘分會長’大概真的只是個嘍啰……就連七司的高層都被滲透了……這未免太可怕……”張厚心中如同海浪翻卷,久久不能平息。
想要往細節里問,但考慮到組織制度……卻是明智地閉上了嘴巴。
只是那心中的緊張和忐忑,忽然消減了不少。
“既然上了賊船,也下不去,那或許,只能盼著這艘船越大越好吧。”張厚心中嘆息。
而站在他旁邊的程林,此時正在暗暗佩服自己的機智。
“我也太特么能編了。”
程林在心中給自己點了個贊。
他這番話自然是胡編亂造的。
黑方組織的確不算小,但對于特理司的滲透真的很輕微。
大都是類似于徐東那個級別的。
加上前段時間特理司內部的清查,將所有釘子都給拔了。
手里那冊名單上,全篇飄紅。
別說什么“高層”,就連個底層小翻領都找不著了。
只所以這么說,一來是給自己接下來的行動找個借口,二來么……也是順便忽悠下張厚,讓他更聽話些。
效果嘛……
看上去不錯。
“會長,那我立即派人出動?”張厚一臉振奮地請示道。
程林搖頭,說:“事不宜遲,耽誤時間恐有變動,另外……你真確定憑你手底下的人,能完美掌控的住局面?還是我親自走一趟吧,現在就走,你給我當司機。”
“那……我弟弟。”
“睡一晚就好了,明天早上他就能醒了。”
“那好,我去開車!”
“一起走吧。”
兩人敲定主意,當即下了樓,去停車場上了張厚的一輛座駕。
張厚開車,程林自然坐在了副駕駛,沒有驚動任何人,悄然離開山莊,上了附近的國道。
向著長安城下屬的某個地點趕去。
……
……
張厚辦起事情來的確雷厲風行。
按他的說法,那伙竊賊就住在距離山莊大概四十分鐘車程的一座工廠里。
“那座廠子以前是做飲用水的,專門供給本地的一些企業,不過后來經營不善,廠子老板拿出來抵押了錢款,債主拿著地皮暫時沒打算用,就雇了一對外地打工夫妻在這里看廠子,平常根本也沒人來。”
“將軍俑失竊后,那伙人兜兜轉轉,就到了這,把這當做的臨時據點,不知道為什么一直也沒走,可能是最近風聲太緊,想要避風頭吧,我猜。”
車里。
張厚一邊踩著油門,扶著方向盤破開夜色往前開,一邊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