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聽課,正常做筆記,正常練習能力……淡定的不像話。
……
“程林,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晚上的時候。
吃過飯,付仲庭忽然找到了他,問道。
此刻程林正悠然地坐在湖畔的座椅上。
聽著音樂,看云卷云舒。
見付仲庭坐在他身旁,用一種古怪的語氣這樣問,他不禁露出笑容,拔下一只耳機,反問道:“怎么這樣問?”
“因為直覺,還有邏輯。”
付仲庭坐在他身旁,凝視他道:
“你醉酒那天我雖然沒看到,但后來也看到了錄像,聽到了你說的那些醉話……姑且稱之為醉話吧,當時駱老師問你在等什么,你回答說在等‘變故’,還舉了些很瘋狂的,很像是電影里場景的例子……或許很多人沒當真,但我覺得或許這并不全是醉話,俗話還說酒后吐真言呢。”
“你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咱們是朋友,不用太見外。”
程林語氣溫和地說。
付仲庭咽了口吐沫,臉上那兩條淡淡的眉毛平直如刀。
“你回學院之前,是不是已經聽到一些什么消息了?卻不方便說?所以喝醉了之后才不小心說了出來?又或者,所謂的喝醉根本就是你故意為之的,就是想借著醉酒的機會,向我們暗示些什么?”
“……”
坐在油漆成紅色的長椅上,程林靜靜與付仲庭對視,看著他認真的小模樣,程林忽然很是無語。
心說老付你這腦補的能力也是絕了……
還什么故意暗示……咱們這又不是在拍諜戰劇,我至于么我……
只是考慮到這事屬實不太好解釋,程林猶豫了下,遲疑道:
“有些事你心里清楚就行了,至于到底發生什么,我真的不清楚,不過,我相信,很快我們就可以知道了。”
……
目送付仲庭揣著一臉心事沿著湖畔那條石板路漸行漸遠,程林忽然很慚愧。
接下來兩天,這個學院都處于這種壓抑氣氛中。
從外界傳來的消息也越來越刺激。
先是連港大漩渦又有一只魔物出現,黃茵帶人給堵了回去,行動過程中,一人喪命,三人負傷。
之后港島那邊據說有魔物潛入港口,毀了很多船。
當地特理司部門硬生生給壓了下去,消息卻沒有完全封鎖住,導致一時間謠言紛飛。
國外各地更是不斷上演類似的戲碼,雖然官府一再封鎖消息,但互聯網無孔不入,有些東西不是想封禁就能封得住的。
漸漸的。
在廣大民眾間,一些風言風語終于不可避免地彌漫開來。
一種恐慌的氣氛出現了。
而真正引爆,徹底撕開這層“遮蓋”的,則是在推演開始的第七天。
一個爆炸性的新聞的出現:
“悉尼失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