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見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明知故問,“凌將軍拿把大刀,這是要做什么?”
凌語:“......”
她立馬單膝跪地,“陛下恕罪,臣以為野賢君心思不純,沒想到是陛下來了。”
凌語跟凌越一樣,基本是有什么說什么,從來不會覺得尷尬。
南宮野冷笑一聲,下一秒,捂著自己胸口的衣服,撲進了桑見的懷里。
“陛下~凌將軍對我意見很大呢,剛才一來她就不太歡迎我的樣子,青貴君也看見了。”
裴冬青:“......”那不是他自己穿的騷里騷氣才被嫌棄的嗎?
南宮野又道:“現在她還污蔑我的清譽,難道大將軍不知道男兒最重要的就是清譽嗎?將軍連事實都不調查清楚就亂說,我以后還怎么好意思跟陛下見面啊?”
他委委屈屈的靠在桑見肩膀上,用余光瞄著跪在地上的凌語。
哼,跟她弟弟一樣討厭!
凌語:“......”果然,這個野賢君就只會用這種手段博得陛下的寵愛!
真是苦了青貴君了,那么淡泊的一個人,天天要跟這種人打交道。
她跪在地上才看到帳篷里的擺設已經亂成一團了。
這是有多激烈?
凌語板著一張臉,沉默了片刻才出聲,“臣甘愿受罰!”
“......”
桑見看著靠在自己肩頭上,裝柔弱的南宮野,一時無語。
聽到凌語自愿受罰,她才抬手拍了拍南宮野的后背,以示安慰。
嘴上對凌語說道:“那就罰將軍一個月的俸祿吧。”
“是。”凌語欣然接受。
果然,現在這個陛下雖然有些過分寵溺南宮野,但理智還是在的。
南宮野有些詫異的抬頭看向桑見,“陛下?”
這懲罰對凌語來說是不是太輕松了?
桑見對凌語和裴冬青揮了揮手,“你們先出去吧。”
凌語沒說什么,應了一聲退出了帳篷。
裴冬青站在門口,有些猶豫,“陛下......”
他也是侍君,單獨跟南宮野相處,是不是有點太不給他面子了?
桑見還沒說什么,南宮野便道:“前兩個月青貴君天天跟陛下獨處,我們都沒說什么,怎么今天陛下只是跟我獨處了一會兒,青貴君就不開心了?”
“如果青貴君不開心,那還是我出去吧。”
他離開了桑見的懷抱,作勢要出去。
門口的裴冬青扯了扯嘴角,“我不是這個意思。”
說完,掀開簾子默默地退出了帳篷。
南宮野的話,讓他根本沒法回答,只能離開。
南宮野就是在暗諷他善妒,他但凡說一句想留下的話,就算是坐實了。
這種事情可不能發生,不然他這么久以來樹立的形象毀于一旦。
裴冬青離開后,回頭看了一眼帳篷。
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心啊。
他是單獨陪了陛下兩個月,可陛下一次也沒寵幸過他。
哪有南宮野過得好啊?只是稍微對陛下示個好,陛下就在他的竹院歇下了。
可再怎么不甘心,裴冬青暫時也沒辦法了。
...
帳篷里只剩桑見和南宮野之后,南宮野就迫不及待的捧起桑見的臉吻了下去。
這次不會再有人打擾了,他要把之前沒完成的事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