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叫她去酒店她不去,現在他說她不會聽于甜蜜的建議,結果她聽了?
這不就是跟他唱反調嗎!故意讓他丟人!
桑見回頭瞥了他一眼,“怎么了?你又對你觀眾的選擇不滿意了?”
鄧意面色一僵,“你在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說我對我的觀眾寶寶們不滿意了?”
桑見疑惑,“那你怎么有這么多怨言?”
“從回來的那一刻起,你對我和燕修小哥哥就充滿了怒氣,好像是因為我們沒有一起去酒店,導致你們也被安排回來了,是我們的錯一樣。”
“你帶著這種心理和我們相處,我和燕修說的任何話,做的任何事,你都不滿意。”
“這怨氣啊……比整座莊園里慘死的幾十口人還重。”
桑見的一番話,徹底讓鄧意急了,“你不要胡說八道!唐桑見,你一直挑撥我和我直播間觀眾的關系,是何居心?你是不是想把我直播間的觀眾挖到你直播間去?”
鄧意立馬打開自己直播間的彈幕,又哄起了觀眾們。
“寶寶們別聽她的,這個女人一直在胡說八道!我對你們是沒有怨言的!”
桑見撇了撇嘴,“你到底有沒有怨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們仨都是金主打賞錢讓你們重新回來的,我和燕修可沒有這待遇。”
“既然拿了錢,就少說幾句批話可以嗎?”
自古以來的道理就是拿錢辦事,批話少說。
錢也拿,話也說,他直播間的觀眾不跑才怪。
鄧意:“……”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了。
想了想,鄧意直接無視了桑見的話,假裝沒聽見,繼續哄著直播間的觀眾。
桑見的目光又意有所指的看向于甜蜜和靳漾,最后才落在燕修身上。
“開門。”
燕修戴著手套,這種事自然就交給他做了。
燕修二話不說,伸手握住門把手,將門給打開了。
一股霉爛木頭的味道撲面而來,門口的燕修和桑見戴著口罩都忍不住往后退了幾步。
與此同時,幾人的手電筒同一時間照進了房間里。
“啊!!!!”
在看到房間里的東西時,于甜蜜沒忍住失聲尖叫了起來。
整個人直接伸手抱住身旁的靳漾,渾身瑟瑟發抖,不敢再往房間里面看一眼。
正在一旁哄觀眾的鄧意,聽到動靜也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他的魂差點沒了。
只見房間的正中間,擺著一口大大的棺材,棺材已經發霉腐爛了一半。
棺材頭上,立著一張遺像,正對著大門口,照片上的老人笑的格外的詭異。
而且照片并不完整,被撕了一半臉下來,只剩下一個眼睛和半個鼻子,以及一張帶著詭異笑容的嘴。
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冷意,冷的人頭皮發麻,忍不住打寒顫。
桑見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朝房間里走了過去。
剛跨出一步,燕修便伸手攔住了她,提醒道:“有些不正常。”
桑見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拉著他往里面走,“當然不正常。”
“這些東西不可能是二十幾年前留下的,因為二十幾年前警察來過這里,不可能讓這里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