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話,他沒有說,趙昆也已經明白了。
“果然,哪個時代都不缺二五仔所以二五仔必須死”
趙昆憤憤的說了一句,然后又道“匈奴除了左賢王,還有單于和右賢王,現在的烏桓國主,是冒頓的義子,不好籠絡,我們不妨從鮮卑入手”
“公子的意思是,利用鮮卑對匈奴的仇恨”韓信瞇眼道。
“不錯。”
趙昆點頭道“大月與匈奴有仇,如今大月已經歸順我們,鮮卑又與匈奴接壤,若是我們先挑起烏桓與鮮卑的矛盾,再趁機聯絡鮮卑,共同剿滅匈奴,你們覺得如何”
“此計甚妙”
陳平眼睛一亮,朝趙昆拱手道“站在我們的立場上,多了兩個盟友,比單打獨斗強,
而且,若是扶持大月和鮮卑對抗匈奴,無論他們誰輸誰贏,我們都可以趁著匈奴疲憊之時,給他們致命一擊,同時消弱周邊部族的實力。”
“高明”
韓信也忍不住朝趙昆拱手道“這就是大秦以前經常用的,遠交近攻”
“鮮卑和大月只是后話,眼下之急,還是要滅一滅匈奴的囂張氣焰”
趙昆說著,掃了眼韓信和陳平,又接著道“若想滅匈奴,首先得擊敗冒頓,要想擊敗冒頓,必須清楚其臂膀”
“不錯,擊敗左賢王,相當于斷冒頓一臂”韓信附和道。
陳平補充道“而且左賢王的領地與我大秦接壤,若滅掉左賢王,就可以在邊境另設軍事基地,到時候,徐徐推進,不難吞掉其他部落。”
“呵呵,本君也是這樣想的”
趙昆笑了笑,然后打趣陳平道“跟長舌婦所見相同,本君是該榮幸呢,還是榮幸”
聽到這話,陳平尷尬的撓了撓頭,不知如何回答。
就在此時,韓信又開口道“公子,可否將剿滅左賢王的軍事,交給我”
“除了你,還有誰”趙昆反問。
韓信微微一愣,旋即哈哈大笑。
他喜歡這種感覺,這種被人需要的感覺。
他才不想做什么徒有虛名的大將軍,他要做開疆拓土的千古一將。
即使他已經是了,但遠遠不夠。
因為趙昆的野心很大,他愿追隨趙昆,為他打下一片諾大的疆土。
不為別的,就為人生得一知己。
另一邊,咸陽,甘泉宮。
自從將國政交給扶蘇之后,嬴政可謂是無事一身輕。
每天賞賞花,打打獵,吃吃喝喝,過得小日子那叫滋潤。
此時,嬴政和王賁正在甘泉宮外的湖邊釣魚,特制的太陽傘就懸在他們頭頂,桌上放著冰鎮果汁,以及最新調配的雞尾酒,果盤,肉鋪,就連小火鍋都準備好了。
“陛下,聽說匈奴那邊不太安生啊”
王賁看了看水中的浮漂,若無其事的說道。
嬴政頭也不回的道“區區蠻夷,何懼之有。”
“懼倒是不懼,就是咱女兒的婚事,可不能再脫了,畢竟請帖老臣都發出去了。”
王賁幽幽的道。
“你慌什么”
嬴政蹙眉,轉過身望向王賁,沒好氣的道“難不成那小子還敢反悔”
“我倒是不怕趙昆反悔,就怕他收不住心”
王賁說著,又看了看浮漂,發現沒動靜,便繼續說道“前幾日,頻陽那邊傳來消息,說她看上了呂家一女。”
“呂家哪個呂家”
“就是劉邦的老丈人家”
“竟有此事”
嬴政眼睛一瞇,旋即想起什么似的道“你監視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