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之后一段時間蟄伏的策略之后,柳聽蟬起身,打算去看看霍思燕。
畢竟名義上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好歹去關心一下。
如果能培養出點兒感情來,當然就更好了。
此時青黛突然說道:“你之前讓我關注鄔凌風的消息,今天早上,攬月城那邊傳來消息,有關鄔凌風的。”
“哦?說說。”
柳聽蟬聞言又立即坐下,面色鄭重的看著青黛。
如果說在天鳳島上,柳聽蟬最忌憚誰,那無疑就是鄔凌風了。
哪怕殺了白旭,勒索了淳于梧,柳聽蟬都不擔心。
甚至聽到楚天唯說霍江月的實力已經到了通竅境以上,柳聽蟬也沒什么好怕的。
大不了拼著副魂不要,離體進入對方識海,自爆一把,誰死還不一定呢。
副魂沒了,對自己而言,頂多就是受點兒罪,有養魂瓶,修煉一段時間還能再修煉回來。
然而鄔凌風不一樣。
他現在還不知道如今的鄔凌風,是鄔凌風本人,還是柳玄天的第二副魂奪舍。
無論如何,鄔凌風都有可能已經有了和自己一樣的記憶。
對修士來說,機緣很重要,但是修行經驗一樣很重要。
是柳玄天的記憶,讓柳聽蟬對自己將來要走的什么樣的路,要修煉什么樣的功法,怎么修煉,都有著十分明確的規劃。
心中有數,自然能做到不迷茫,不慌亂。
然而柳玄天的記憶還有一份,那就是在鄔凌風身上了,如論有沒有被奪舍,他都值得重視了。
何況自己身上的養魂瓶和五行蓮,這兩樣東西足以讓元嬰修士眼紅。
哪怕沒有這兩個,儲物戒里面結丹后期修士的修煉資源,也夠讓鄔凌風瘋狂了。
如果易地而處,柳聽蟬會毫不猶豫的想方設法的把自己殺了,奪了自己身上的那些東西。
所以柳聽蟬一聽到有鄔凌風的消息,就相當重視。
青黛見柳聽蟬如此重視,連忙說道:“這件事不僅和鄔凌風有關,還涉及到了白家的白昶。”
柳聽蟬挑挑眉,問道:“就是神風郡的白家?”
青黛點點頭,笑道:“白昶是白家的二公子,也是玄武宗的弟子,前幾年就已經突破到了先天境。
事情發生在兩天前,攬月城的花月樓。”
柳聽蟬又挑挑眉,這個地方不就是青黛她們原來生活的青樓么?
男人在這種地方起爭執,一般都是為了女人爭風吃醋。
果然,青黛說道:“那鄔凌風和白昶都看上了花月樓的一個姑娘,兩個人爭執起來,最后還動手了。
原本看熱鬧的人都以為鄔凌風會吃虧,然而事實相反。
剛開始鄔凌風被白昶壓著打,但是突然間,白昶仿佛中邪一樣,呆立著不動了,就那么睜著眼被打了一頓。
這還不算,那鄔凌風打了一頓沒有感覺還沒有出氣,把白昶的修為給廢了,還罵罵咧咧的說白家的男人都是賤種,又把白昶給閹了。
那白昶可不止是玄武宗的弟子,他還是玄武宗宗主的女婿。
這下子,鄔凌風不僅把白家得罪了,連紫云宗和玄武宗,都有可能要反目了。”
青黛雖然只是平淡的描述,卻掩飾不住面上的喜色。
因為白家的先天少了一個,還和紫云宗杠上了,兩邊都不是善茬子。
田七在一旁聽得瞠目結舌,隨即臉上露出笑容,和青黛想到了一起。
而柳聽蟬卻一陣默然,鄔凌風和白家對上,分擔了天龍幫的壓力,固然是好的。
不過只有寥寥幾句話,柳聽蟬已經推測出來,鄔凌風恐怕已經修煉了《司雀九魂經》。
而且修煉出一個副魂了,不然他不可能打得過先天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