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盧元渡,像蝦米一樣弓在地上,抱著肚子痛苦不止,臉上冷汗直冒,慘叫聲不絕。
柳聽蟬拼死進階,拓寬經脈穴竅,那罪可不是白受的。
即使如今還沒有徹底鞏固修為,對上盧元渡這種軟趴趴的天罡境巔峰,就是一邊倒的蹂躪。
柳聽蟬走過去,一腳踩在盧元渡的腦袋上,說道:
“正義或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我代表正義,懲罰你。
既然你的耳朵留著沒有用了,廢掉,……”
說著踩在盧元渡耳朵上的腳帶上真氣,使勁兒擰了一圈。
盧元渡還想求饒,他已經被柳聽蟬弄怕了。
然而還沒來得及換氣開口,腦袋上就傳來一股鉆心的疼痛。
又是一陣慘呼,盧元渡整個腦袋頓時血淋淋的,耳朵已經被柳聽蟬用腳磨成爛泥,慘不忍賭。
盧元渡此時空有天罡境巔峰的境界,痛得說不出話來了。
而就在這時,突然從人群后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喝道:“不去煉丹室,都在這兒堵著干什么?讓開。”
柳聽蟬神識中,從洞外走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也是一身丹師袍,身材略顯臃腫,看見丹洞的路被堵著,臉上帶著一絲怒氣,對著圍觀的少年們一陣呵斥。
圍觀的少年見有老師來了,連忙讓開一條路讓她過來。
“黃蓮?”
第一時間,柳聽蟬就從原主的記憶中,找到了有關這個女人的記憶。
不由得冷笑一聲,也不管黃蓮,一腳把盧元渡挑起來,翻了個個。
抬腳踩在盧元渡的另外一只耳朵上。
盧元渡見柳聽蟬又要來一腳,連忙強忍著疼痛求饒道:“柳聽蟬,不,柳爺爺,饒命……”
柳聽蟬呵呵道:“我記得當初也說過這句話,放心,我也不會要你的命,……”
黃蓮只看到柳聽蟬的背影,沒有認出來是誰,看到柳聽蟬腳下的盧元渡一臉血淋淋的模樣,厲喝道:“住手,你干什么,欺負同學嗎?”
盧元渡看到黃蓮來了,連忙喊道:“黃老師,救救我,……”
柳聽蟬喝道:“呱噪”,腳下用力,盧元渡的聲音頓時停止。
柳聽蟬緩緩回頭,說道:“喲,你倒是挺有正義感的,我之前被他打的時候,也沒見你出來制止呀?”
黃蓮這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驚呼道:“柳聽蟬?”
她原本還以為是個什么了不得的人,沒想到還是自己的學生,頓時氣壯了不少,
喝道:“曠課兩個多月,剛回來就惹事,現在,我命令你,給我放開下面的同學。”
柳聽蟬撇撇嘴,淡淡的道:“隨你吧,你別急,我馬上就把他放開了。”
說完,想了想,看向旁邊的洛奇燃,這小子和原主關系倒是挺親近,因為兩個人是同類,經常在一起相互舔舐傷口,互訴苦水。
于是問道:“還有一個耳朵,給你個出氣的機會,你要不要親自報仇?”
洛奇燃見柳聽蟬竟然問自己話呢,頓時一臉驚嚇的看了一眼柳聽蟬,連忙低下頭,訥訥道:“我,我,不敢,……”
柳聽蟬搖搖頭,說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你自己硬氣不起來,活該被欺負。”
說著不再遲疑,腳下再擰了一圈,盧元渡又一陣慘呼。
又一只耳朵被柳聽蟬生生碾成了肉醬,一副血淋淋的,看著十分血腥。
黃蓮一直在丹院做講師,受人尊敬,養尊處優的,可沒有見過這種場面,頓時被柳聽蟬的殘暴,以及盧元渡慘樣給嚇得一個哆嗦,指著柳聽蟬說道:
“你,你,好你個柳聽蟬,竟然不聽老師的話,我,……”
柳聽蟬冷笑道:“你也想嘗嘗耳朵被廢了的感覺?”
黃蓮連忙捂住耳朵,頓時不敢再吱聲了,看柳聽蟬的眼神中帶了一絲畏懼。
柳聽蟬冷哼一聲,看向龍啟秋和申宮,說道:“你們兩個,給我過來。”
龍啟秋和申宮兩人連忙往后撤,說道:“柳聽蟬,我們可沒有出手,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