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院的學生,將來都是要靠著煉丹生活的,開除學籍,就是上了黑名單,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沒有人敢得罪攬月學宮這個丹道圣地請你煉丹,而且也不會再信任你的人品。
不僅如此,連參加攬月州的丹師考核的資格都會被取消。
因為攬月學宮的丹師考核,是丹院主辦的。
丹院有很多煉丹室是對外出租的,也不會租給被開除了的人。
有沒有攬月學宮的學籍,柳聽蟬不在乎,不過馬上就要丹師考核了,要是不讓自己考,那五十億怎么掙?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看著朝自己和鐵小山圍過來的十來個執法者,清一色的聚靈境初期。
柳聽蟬瞇了瞇眼,如今實力暴漲,別說聚靈境,就是通竅境,他也不放在眼里,在自己跟前蹦跶,真是活膩了。
即使這里是攬月學宮,他也忍不下去。
“住手!”
一聲嬌喝氣勢十足,那些執法者紛紛停下來。
柳聽蟬正想動手呢,聽到有人喊住手,抬眼看去,只見南曦站在小院門口,俏臉寒霜的看著執法隊的盧元山。
“盧元山,柳聽蟬怎么你了,你竟然帶這么多人欺負他。”
盧元山扭頭看到是南曦,連忙恭維道:“哎喲,嫂子呀,你怎么在這里呢?……”
“你管我怎么在這里,我問你,你為什么欺負柳聽蟬?”
在南曦眼里,柳聽蟬是個乖巧刻苦學習好的好孩子,至少比南燭要好多了。
何況還住著人家的院子,欠著人情沒還呢,總不能看著他被人欺負。
陳驍臉色不愉,馬上就要抓住柳聽蟬了,沒想到殺出個南曦來。
南曦不算什么,南家在凈山半島也只是個小家族,相比陳家來說,差的遠了。
關鍵是,她找了個好男人。
陳驍也不得不忌憚,于是開口解釋道:“南曦師姐,這柳聽蟬在丹洞打傷了丹院的學生,執法隊正在執法呢,你插手阻止,不太好吧?……”
南曦沖陳驍一瞪眼,犀利的說道:“我問盧元山呢,沒有問你,你又不是執法隊的,你又插什么手?難道是你在指使執法隊?”
陳驍頓時臉色陰沉,盯著南曦,又怒又不敢發的樣子,神情十分可怕。
盧元山訥訥道:“嫂子,原因陳驍已經說了,而且盛副院長和烏副院長已經裁決,把柳聽蟬逐出攬月學宮了,……”
南曦詢問的眼神看向柳聽蟬。
柳聽蟬撇撇嘴,說道:“我和盧元渡有點兒過節,那天私下里了結了一下,盧元山這是打著執法隊的旗號,公報私仇呢。”
南曦頓時一瞪眼,喝道:“好你個盧元山,這種事情你都干,趕緊滾,別讓我在看見你,聽蟬,來,咱們吃飯去,我看誰敢動手。”
盧元山看了一眼陳驍,見他臉色不好看,也覺得這件事有點兒棘手了。
又看柳聽蟬對執法隊十來個人,視若無睹,一臉平靜的朝南曦那邊走去,
盧元山心里更堵得慌,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學生,敢不把執法隊放在眼里,喝道:
“嫂子得罪了,職責再身,……,愣著干什么,抓住他,……”
盧元山話音未落,小院里面傳來一個聲音,慢悠悠的,十分縹緲,像是一陣風從小院里吹了出來。
“誰敢動一下,本公子把他的腦袋擰下來。”
執法隊的人原本又準備動手了,聞聲頓時停下,一臉驚疑的看向小院里面。
盧元山聽到這個聲音,嘴唇哆嗦了一下,還沒等他說話,小院里那人又說道:
“看來本公子離開攬月學宮幾年,盧元山你又找了個新靠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