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好人,
公報私仇,
欠債不還。
……”
柳聽蟬一步一句,一字一頓,鼓蕩起真氣,把考核廣場上的所有人震懾了一把。
頓時整個考核廣場安靜了一下。
眾人看著這個十四五歲的少年,竟然敢指著攬月學宮的副院長當面指控。
有佩服的,有搖頭嘆息的,有覺得他腦袋抽了的,……
不過轉瞬間,觀眾席上又是一陣陣討伐的聲浪。
偶爾有那么幾個人覺得柳聽蟬既然站出來指控,其中必有隱情。
不過大多數是罵柳聽蟬無恥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把那幾個同情的聲音給淹沒了。
評委席上,也有點兒熱鬧。
齊山和梁一笑看著柳聽蟬,不屑的撇撇嘴,心道自己在評委臺上坐著,你只能接受制裁,這就是差距,看你還怎么囂張。
陳驍看柳聽蟬的眼神,有些幸災樂禍,看看,都不用自己動手。
而其他人,則大多是看熱鬧。
而盛南烽眼里都快噴火了,雖然這段時間柳聽蟬這個名字讓他的耳朵里都快長繭子了,但是他還真不知道柳聽蟬是誰。
此時直直的瞪著柳聽蟬,心道原來就是這個小子,敢綁架自己女兒女婿,還把自己兒子殺了。
還敢走到自己跟前挑釁自己。
盛南烽恨不得上前一巴掌拍死柳聽蟬,陰沉著臉,對旁邊的執法隊里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沉聲喝道:
“宋時秋,沒看到有狂徒擾亂丹師考核秩序嗎,還愣著干什么,殺了!”
那執法長老被盛南烽懟了一句,懶得在這里看他的臉色,讓宋時秋留下來帶隊,自己走了。
而宋時秋看向柳聽蟬,想起盧元山傳的話,不由得有些糾結。
不給沈云霆面子?
他宋時秋沒有那個膽子。
天鳳島超級勢力,一會四家。
一會就是藍山商會。
四大家族就是沈家,謝家,宋家,殷家。
宋時秋只是出自宋家分支,雖然實力不錯,攬月城宋家也很重視。
然而沈云霆,那是出自天鳳山沈家嫡支,而且還是嫡支老大。
如果不是為了娶南曦,違背了家族意志,留在了天鳳島,他恐怕此時已經在藍山島了。
既便沈云霆如今自出家門,不依靠沈家,但是他姓沈是改變不了的。
況且沈云霆自身實力,就已經站在了天鳳島的頂峰,已經沒有幾個人能比了。
但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能不作為,不然他這個執法總隊長,就太沒面子了。
對身后的幾個執法者說道:“去把他帶出考核廣場,別傷了他,先關起來。”
幾個執法者應了一聲,就朝柳聽蟬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