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者自清就是了。
再說了,不就是個學籍嗎,開除就開除,我也不在乎。
不過欠我的錢,是不是得還了?”
眾人還是頭一次見有人不在乎攬月學宮學籍的學生,紛紛驚訝。
不過他們對柳聽蟬最后一句話,更感興趣。
楚嵐雨笑盈盈的道:“難不成盛副院長堂堂攬月學宮丹院的副院長,天級煉藥師,還能欠著你的錢?”
“那可不是?
還不少錢呢,足足兩個億,把錢還我,不用你趕,我也會走的。
不還的話,哼哼,這丹師考核你們也別考了。
連主裁判都是個欠錢不還的小人,你們就算是考過了,又能好到哪里去?”
“轟”的一聲,觀眾席上,一片嘩然。
這簡直就是天下奇聞,丹院的副院長,竟然欠一個學生的錢,還不少,兩個億。
一時間,眾人紛紛露出好奇之色。
盛南烽臉色陰沉的看著柳聽蟬,眼中殺意濃郁,恨不得立即動手,不過他知道,自己要是動手的話,楚嵐雨不敢說,但是金婆婆肯定會阻止的。
金婆婆沉聲道:“雖然你是我家小姐的學生,不過空口無憑,你有什么證據?”
只是這問話的方式,怎么聽都覺得像是在偏袒柳聽蟬。
柳聽蟬從懷里掏出一張紙,舉的高高的,說道:“盛明月,是盛南烽的女兒吧?
淳于梧,是他的女婿吧?
他們兩個欠我兩個億,說沒有錢還,但是他爹有錢,這不,我就找上門了來了。
不信,你們可以驗證。”
楚嵐雨和金婆婆都起身走到柳聽蟬跟前,拿起欠條,看了一下上面的內容,點點頭,說道:“內容不假。”
站在人群中的淳于梧也是本次的監考,此時面色猙獰,眼里噴火,像是要吞了柳聽蟬似的。
而站在他身旁的盛明月,此時更是氣的嬌軀亂顫,看柳聽蟬的眼神,全是怨毒。
他們這才想起來,當時被逼之下,還寫了張兩個億的欠條。
沒想到竟然在這種場合,當著數萬人的面,拿了出來。
盛南烽見柳聽蟬真的拿出來一張欠條,看向站在人群中的盛明月和淳于梧,問道:“你們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兩人一起朝臺上走去,一邊走,盛明月喝罵道:“卑鄙小人,你囚禁我和我夫君,威脅我們夫妻寫下欠條,還有膽子拿著這張欠條來要賬?”
柳聽蟬瞇了瞇眼,看向淳于梧和盛明月,冷哼道:
“想不還錢,也不用找這么蹩腳的借口。
這可是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欠我兩億金幣,……”
盛南烽黑著臉,已經氣得不行了,看向柳聽蟬,怒極反笑道:“好,好,說老夫顛倒黑白,老夫看真正顛倒黑白的人是你才對。
跟你這種貨色也沒必要講那么多了,宋時秋,還愣著干什么,擾亂丹師考核秩序,本座命令你,殺了他。”
柳聽蟬暴喝道:“盛南烽,你惱羞成怒了,這是打算殺了我賴賬嗎?告訴你,沒門。”
而宋時秋被盛南烽言語相逼,頓時臉色陰沉。
只是明面上還是得做做樣子,于是對著之前的那四個聚靈境執法者一擺手,說道:“上吧,抓住他,不殺就是了。”
四個執法者立即應聲,也沒有動武器,赤手空拳的就朝柳聽蟬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