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燭他們圍著柳聽蟬說話的時候,烏蘅姌的身邊,也圍了不少人。
有烏家這次設小莊的小莊主,烏衡越,還有玄武宗宗主秦青衫的兒子秦霄,還有盛家的盛明石,陳饒、沒了兩只耳朵的盧元渡,……
他們每個人都在烏蘅姌身上下了不少賭注,多的像秦霄,足有一個億,少的像陳饒、盧元渡,也有幾十萬。
烏衡越一臉喜色的對烏蘅姌說道:“妹妹,你果然是好樣的,你知道咱們收了多少賭金嗎?
五十多億!其中有三十多億都是壓你得第一的。”
烏蘅姌根據賠率簡單算了一下,抿嘴道:“那豈不是只能掙十幾億?”
秦霄在一旁說道:“衡姌,你不知道,你哥哥還拿了三十億去清虛宗的小莊,壓孫青竹得不了第一。
那賠率雖然不高,只有一賠二,但是三十億,回來就是六十億,再加上那十幾億,至少是七十多億,……”
烏蘅姌傲嬌的哼道:“這還差不多。”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問道:“竟然有二十億賭我拿不到第一的,是誰?”
烏蘅越哼道:“其中有十億是清虛宗給孫青竹設的小莊下的注,還有十億是南燭,……”
眾人都有些驚訝。
清虛宗給孫青竹設小莊,與烏蘅姌掙第一,他們不意外,然而南燭竟然壓了十億,賭烏蘅姌得不了第一,憑什么?
烏蘅姌輕哼道:“難不成南燭又開小莊了?”
“好像沒有吧?”
“咦,那不是南燭嗎?”
眾人紛紛看去,看到南燭站在柳聽蟬身邊,說著什么。
烏蘅姌輕哼一聲,說道:“本姑娘倒要問問,他為什么覺得本姑娘得不了第一。”
說著就朝南燭和柳聽蟬那邊走去,其他人也連忙跟上。
南燭正在跟柳聽蟬說這次參加考核的人里面,比較有潛力的幾個。
“清虛宗的孫青竹得了第二,有望和烏蘅姌爭第一,而其他人,重點都落在了爭二三名上,……”
他們正說著,烏蘅姌被人眾星拱月般的到了跟前。
陳饒忍不住先開口,譏諷的說道:“柳聽蟬,就你還參加地級丹師考核,只得了十二分,笑死我了。”
仿佛柳聽蟬只考十二分,就能把他受過的羞辱都找了回來似的。
柳聽蟬笑瞇瞇的道:“我踩你臉的時候,你怎么沒有笑這么開心?”
“嗝,……”陳饒的笑聲戛然而止。
烏衡越則看向南燭,笑哈哈的說道:
“喲,這不是南燭老弟嗎?多謝你給我送了十個億啊,哈哈。”
南燭見是烏衡越,臉上頓時換成一副自信的模樣,說道:“烏衡越,你高興的有點兒早了,現在才第一場,你還是準備好一百億吧,……”
“喲,南燭老弟既然這么有信心,怎么沒有開小莊了?”
南燭輕哼道:“我倒是想,只是時間來不及了。”
“來的及,怎么來不及,你要是開的話,哥哥肯定會支持的,哈哈,……”
南燭臉上的肥肉抽搐了幾下,一想到柳聽蟬的成績,他倒是慶幸沒有開小莊了,不然虧的可就不止十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