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人家先生說了得好好調養,你快出來,不然我要生氣了。”
“晴晴~”
“叫媽也沒用。”
白嘉宴舉著雪茄作求饒狀,“雪茄快替我跟你媽求求情!”
時晴白了他一眼,“它現在自顧不暇,別指望它了,快出來!”
最后好不容易把湯藥給白嘉宴灌了進去,他又吃了大半袋草莓干才算緩過勁兒來,惡心得連腳步都虛浮,聞什么東西都是那個苦味兒,非要躺沙發上枕著時晴的腿聞她身上的味道。
時晴也隨他,只有他把藥喝了就萬事大吉。
“雪茄怎么惹你生氣了?”白嘉宴仰頭看著時晴問道。
時晴正在改策劃案,聞言想都沒想就說:“智商太低。”
白嘉宴:“……行吧。”
在一旁努力追著自己尾巴的雪茄:委屈巴巴。
時光飛逝,轉眼就快到寒假了,這段時間時晴和白嘉宴本有個出游的計劃,但因白嘉宴在某個比賽上獲獎,獨舞被一個劇團邀請去做演出而作罷,時晴這邊也很忙,兩人就商量著年后再找時間去。
周冬忍的短信沒停過,一個月往鵬城跑好幾回,但是能見到時晴的機會少之又少。
有次時晴被他堵到,氣急敗壞地問他到底想干嘛,誰知他極其淡定的說“等你分手”,氣得時晴回了句“你做夢”。
學校放假后白嘉宴又在時晴家住了幾天,他之前去南城找時晴,和俞亞東做的交易就是老老實實在家待一個寒假陪家人。
“我真是不想回去……”
白嘉宴剛喝完藥,眼神還有些發飄,邊吃著時晴給他準備的各種果干邊念叨:“你真不知道我們家過年有多嚇人,一大桌子的老奸巨猾,個個兒都是笑里藏刀,真夠煩的,也就俞亞東能應付得了他們,說他們蛇鼠一窩真沒錯。”
“瞎說!”時晴往他嘴里塞了塊蘋果,“他們是蛇鼠你是什么,把自己都罵進去了,傻不傻。”
白嘉宴嘆了口氣,小聲嘟囔:“都是喝藥喝傻的。”然后就挨了時晴一個腦瓜繃兒。
很快到了晚上,白嘉宴第二天中午的飛機回北京,怎么也得過完十五家里才會放人,得有一個月見不著時晴,今夜就格外粘人。
時晴為了陪他已經把這兩天的工作全搬到家里,現下還在書房里劈劈啪啪敲鍵盤,敲著敲著又空出手打電話,一刻也沒閑著。
她這邊正打著電話,白嘉宴就悄聲推門進來了,時晴忙,也就沒搭理他,他倒好,硬是把自己擠到時晴和椅背中間,胳膊箍著時晴的腰,親吻她后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