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她心里還有些嫉妒。
自從花琳瑯選擇修習洗髓術以來,從來都是師父親自教授,甚至還為她布下陣法。
她們同樣是內門弟子,自己就沒有這樣的待遇。
一想到這里,孟甜覺得自己還幫花琳瑯帶話真是心腸不要太好。
香陌上仙點點頭說:“本座會轉達的,你回去吧。”
“是。”孟甜說完轉身回了自己的院子,唯有香陌上仙看著手中的瓷瓶得意。
“哼,只怕她這輩子是不會再知道了!”
花琳瑯難過地抱著自己的雙腿蜷縮在黑暗之中。
若是知道香陌上仙過來是為了抓她,她一定不會老老實實跟著出來,一定老早就跑了。
可是千金難買后悔藥,若是早早知曉洗髓術這么難修煉,她都到了這種境況下還有最后一層沒有突破的話,她根本不會跟著葉鳶尋一起來仙界。
現在的花琳瑯才知道,自己有多單純好欺騙。
“說什么最好的朋友,我有難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們來幫我呢?”
她的眼睛已經哭得不能再腫了。
而就在這時,卻見頭頂突然出現一道光芒,她抬頭看去,卻被那光芒給吸了過去。
等到花琳瑯再回過神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在香陌上仙的洞府內。
她畏懼地看著高座上和平時不太一樣的師父喃喃:“師父......”
香陌上仙卻冷哼道:“你還敢叫本座師父?你這魔族混入仙界到底所求何為?還不快老實交代!”
花琳瑯徹底懵了。
原來香陌上仙真的什么都知道了。
她苦苦艾艾地為自己辯白。
“師父,徒弟真的什么都沒有做啊,我只是來仙界修習洗髓術,想要擺脫魔族血統的束縛,我真的沒有壞心眼啊!”
她覺得,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香陌上仙好歹和她有這么久的師徒情分在,怎么也不會真的對她下重手。
然而她卻低估了師父的心狠手辣。
香陌上仙看她這么說,覺得她是狡猾奸詐,想要利用“情分”來洗脫自己的嫌疑。
他冷著聲音說道:“好啊,死到臨頭你還不知悔改,那就休怪本座無情了!”
說完,他拿過手中的鞭子就抽了過來,瞬間打在她的身上。
后者不停地往后退縮。
“師父!你要干什么?我是您的徒弟啊!您不能這樣對我!”
花琳瑯滿面淚痕地哀求著,她想不明白,出身又不是她自己能夠決定的,為什么師父要用這個來為難她呢?
如果她能夠選擇的話,一定不會投胎到魔族的肚子里。
接著,就聽見下一個破空聲伴隨著強勁的仙力向她襲來,捷愈閃電。
“啊!”花琳瑯身上的衣服被抽開,霍開一個血口,痛苦地嘶叫,無論她怎么閃躲,都逃不掉這如影隨形的鞭子。
“你說不說!?”香陌上仙一邊問,一邊不停地揮舞手中長鞭。
可他抽的越狠,花琳瑯聲音越低。
她根本沒什么可說的,若是她真有歹心,早就將這仙界攪得天翻地覆了,還用等到今日嗎?
香陌上仙看她牙關緊咬,神情倔強,認定她是知道什么卻不肯開口。他把手中鮮血淋漓的鞭子扔到了一邊,冷笑著開口:“好!本座本想著你若開口交代了,就饒你一條性命,現在看來,卻是你自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