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鳶尋乖巧地點頭,可是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
風韜和華珍到底為了什么幫她呢?
只見華珍上仙忽然拿出了兩根足有三尺長的銀針,她用那銀針對準了葉鳶尋的百會穴直接扎了進去。
葉鳶尋都來不及反應,就覺得頭頂忽然一片清涼,那股清涼感還順著自己的經絡慢慢通向四肢百骸。華珍手上動作不停,不斷從袖子中拈出銀針,又接連刺中她陽關、腰俞、中庭、巨厥、經上等諸穴。
漸漸地,原本肆虐的魔氣果然被她盡數吸收進身體里,原本暴走的靈力也慢慢安靜下來。
葉鳶尋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隨后喚出了涅槃劍,微微運氣,緋紅色的光芒在劍鋒一閃而逝,發覺自己靈力真的徹底恢復了,她向二人抱拳致謝:“多謝風長老,多謝華珍上仙!”
華珍沒看她,只是用帕子將抽出來的銀針擦干凈,邊擦邊說:“要謝就謝你的師父去吧!”
葉鳶尋隱隱能夠猜測得到,應該是師尊在閉關之前就把自己托付給了這二人。
她不知道的是,風千陵其實不僅僅囑托了他們,還有許多相熟的長老。
不過是那些人陽奉陰違,只有風韜和華珍照做罷了。
等到葉鳶尋恢復了,風韜這才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你怎么這個樣子跑到這里來了?”
葉鳶尋情不自禁一怔,她本以為自己在劫難逃了的。
可此刻,她也不得不和盤托出,畢竟她離開之前,風千陵還在昏睡。
她將風千陵被魔氣感染,自己吸收魔氣的事情說了,只沒說她在神魔井邊上的異象。
風韜聞言捻著自己的胡子說:“看來仙界的人是越來越是非不分了。”
華珍聞言冷嘲道:“什么時候又分過了,現在香陌一家獨大,只怕咱們倆這煉器堂也在劫難逃。”
葉鳶尋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說。
“可是,煉器堂的負責人是上仙您啊,就算香陌上仙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把手伸到您這兒來吧?”
就像是風千陵,即便貴為仙尊,也不可能直接干涉仙書閣或者煉器堂的事情。
華珍嗤笑道:“他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夠拋棄,我們這些老家伙又算得了什么?”
而風韜則是面色凝重:“若是被他知道仙尊昏迷,只怕兇多吉少,指不定做出什么事來。”
“你走吧。”
華珍對著葉鳶尋說道。
風韜有些不贊同,卻不敢直接開口,只能說:“師姐,她還這么虛弱,你沒必要著急趕人吧,就讓她再多休息一會……”
“不行!”
華珍直接打斷了他求情的話。
“她留在這里不僅僅會被香陌的人發現,還會帶累我們,難道你想仙尊出關無人可用嗎?”
“可是……”
“沒有可是,你走吧!”
說著,華珍扔了一個小包袱給葉鳶尋,將她推到了暗道門前。
對于她的做法,風韜不敢茍同,無奈下只好拿了一個瓷瓶遞給葉鳶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