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在千夏姐妹工作之時,五人堵上了門,讓林珩沒想到的是他們沒有去千夏家而是堵在了香蝶衣門口,圍觀人的已經越來越多。
“池岡隊長就是加賀一家欠帳不還還叫人打傷了我們,打傷我們的人就在這家衣店了工作。”
“咳咳,欠帳不還實屬是大罪,本隊長自然會把他們抓起來好好審訊。”
池岡亮介趾高氣昂的推開門,一副秉公辦案的姿態。
“警察辦案,閑雜人等退避!”
衣店的人連忙離開都圍在門口議論紛紛。
“什么情況?這架勢不會是香蝶衣打人了吧?”
“怎么可能,香蝶衣的人都很和善吶,而且都是一些少男少女的,怎么可能打的過那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
“你這么一說我看定是過來訛錢的,不像好人。”
……
“是誰欠錢不還叫人打架傷人啊?給我出來!”
千夏緊張不已,善逸握住千夏的手安撫情緒。
“是我打傷的,因為他們該打!”
“善逸!”
炭治郎走了過來,伊之助從三樓下來幾欲動手被蝴蝶忍攔住。五個大漢打著繃帶一副受害者的樣子。
池岡亮介看見千夏姐妹不禁閃過一道精光,果然長的標志,是難得的美人。
“肆意傷人,該當何罪?和我走一趟吧。”
說著池岡亮介身后的跟班已經拿出了手銬就要抓人。
這時林珩才悠然走了出來。
“等一下,你們這么抓我的員工不太好吧,最起碼需要了解一下情況吧。”
“你是什么人?”
“我是這里的老板,而且我很講道理的人。”
“哦,是老板啊,不過來的路上我已經了解清楚了,千夏一家的確欠債30円,倆年為還現在才報案受害者已經很寬容了,現在還打人也太過分吧。”
“明明是他們想對千夏圖謀不軌!”
善逸一旁著急說道。
“我一直在努力償還,但很少他們一直不要,我上次已經打算先還倆円但他們卻要300円…”
千夏辯解道,每次打臨時工算上維持這個家的開銷每次根本剩不下錢,即便如此每天很拮據的攢一點點,甚至一直都在餓肚子,想起這些辛酸淚水在眼眶中賺。
“你那幾厘錢吃頓飯都不夠誰看的上?300円?完全是胡說,我明明說的35円,這不過分吧!”
老大嘲諷道。
“怎么會,你當時明明說的…”
“好了,你們三個還是和我們走一趟吧,到局里在說吧。”
池岡亮介揮了揮手手下就要動手,五人露出惡笑。
“在等一下,欠30円而已嘛犯不著這么煩,你說該還35円,行,我給你70円醫療費也算進去夠了吧。”
“這是觸犯法律,還是跟我進局子吧。”
池岡亮介當然不會這么放棄,千夏姐妹稍微打扮一下就已經這么漂亮了。
林珩笑了笑將一張支票一彈就飛到了池岡亮介手中。
“我不想鬧出太大的麻煩,我希望你能看在這個東西的面子上離開。”
“什么東西?”
池岡亮介嗤之以鼻當看清楚之后被嚇了一大跳,2000円的支票而且還是軍方的,簽字的至少也是一個佐官了,這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了。
“這…”
“你覺得是假的?要不會回去查查這個人?”
“我…”
“還是我把他拉過來去警局逛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