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寧夏已遁出三千里外,沒道理突然無影無蹤。”
安冉用力晃了晃搜血盤,搜血盤上沒有任何異樣。
“再搜一遍。”
安冉下令。
眾游騎領命,又一遍搜尋后,還是沒有寧夏蹤影。
安冉氣得發根都在顫抖,“都給我散開,分開來探。”
眾游騎散開之際,寧夏已經攀上鳴翠樓的頂樓。
只不過,此時的他藏在鳳凰膽中,跟著戴了斗笠的寧小骨,上的鳴翠樓。
往日的鳴翠樓,賓客云集,但今日的鳴翠樓人去樓空。
因為距離法場,也就是現在的戰場,只有不到百丈,空中交戰的余波,隨時可能波及此處,即便是城防大陣開啟,整個大樓還是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有倒塌的可能,哪個敢到此處站立。
望著三百丈外的戰場,寧夏忍不住心中感動。
他是真沒想到,秦可清會在這個關頭出現,來救他這個有名無實的徒弟。
當初,他在地火明龍口下救秦可清,和此刻秦可清來救他,心情和意義完全不一樣。
彼時,他有鳳凰膽托底,看著危險的活計,實則能確保安全。
而此刻,秦可清為他沖殺出來,干預的可是吳國的司法,打臉了整個吳國朝廷。
寧夏深知吳國朝廷的實力是何等強大,千年皇朝,底蘊深厚,豈是秦可清一人之力可以硬抗的。
他心里感動之余,又很擔心。
雖然秦可清實力強大,但此刻到場的和尚已多達百余,還有城防軍也在積極調動,大片的法弓已在布置。
寧夏越來越擔心,他甚至在考慮自己要不要現身,當真眾人的面,一刎解千愁。
就在這時,天邊傳來一道高昂的佛號。
隨即,一個胖大和尚御空而來,便聽他朗聲道,“萬行不如修白業,一心何苦戀紅塵。
眼前色相皆成幻,靜里乾坤不計春。
秦施主,你何必以一己之力,干預天道輪回,何不速速醒悟。”
“參加法空大士。”
眾僧侶紛紛向胖大和尚行禮。
遠處正滿世界找寧夏的安冉也震動了,喃喃道,“真想不到,一個秦可清竟然連發空大士都驚動了。”
陳波濤也瞪圓了眼睛道,“傳言法空大士已邁入結丹圓滿之境,再向前一步,就能達成元嬰境,跨過這一關就是帝君級別的存在。
更何況,結丹四境,一境一重天,法空大士既然來了。
秦可清便能飛天遁地,也得老老實實伏法。”
就在這時,眾和尚的攻擊,都停了下來,秦可清已汗濕羅衫,秀眉飛揚,其氣勢如霜,心情更是罕見地不錯。
只是總時不時想到那惱人的畫面,臀后發麻,俏臉發燒。
她服下一顆靈藥,好整以暇地盯著法空大士,高聲道,“我聽二師兄說過法空大士,整個大皇元寺,稱得上絕頂高手的,只有一掌之數,法空大士便居其一。
今日能和法空大士一戰,秦某幸如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