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奇皺眉,“抬起你的袖子,讓我檢查。”
“你腦子沒壞掉吧?”
寧夏盯著馬奇,冷聲道,“這里有什么東西值得一偷?”
馬奇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沒有發話,“閣下未免太傲氣了?”
他知道寧夏的身份,并不以為然,神魔族的貴族有如何,還不是沒有官徽。
他可是聽說了,今次改制是自上而下,貫穿了整個真空世界。
其根本目的,就是要用正式的官階,打破世家門閥。
上面的立場已經這么明確了,他不覺得一個破落貴族有什么了不起的。
“還藏,就是兩塊棗花糕,老馬,這樣的人也配到這里么?扯下她面具,看她面具后面藏得什……”
白衣少年話音未落,寧夏已晃身近前,一個耳光抽在他臉上,白衣少年仿佛被高速行進地火車頭撞到了。
整個人橫飛出去,半空噴血。
“大膽!”
馬奇出離憤怒了,雙手暴漲,直取寧夏眉心。
掌中真元噴出,毫不留情。
一道藍光正中寧夏眉心,寧夏身子晃了晃,馬奇正瞪圓了眼睛,寧夏一拳砸在馬奇肩頭。
馬奇半邊身子都裂開了,隨后一記窩心腳,踢得馬奇直接飛出了大廳。
誰也沒有料到一場酒宴,毫無征兆,上演了全武行。
“反了,反了,反了……”
徐從事大怒,上前扶起人事不省的白衣少年,仔細探查一番,驚訝地發現白衣少年滿嘴白牙一口不剩。
他指著寧夏厲聲道,“你,你可知他是誰,王參政的公子,你也敢如此。盧府君,盧府君,還不將此獠拿……”
徐從事話音未落,寧夏霍地又沖他出手了,七步之內,已經很少有人能防得住他了。
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徐從事臉上。
徐從事根本無法避開,當場噴血,整個人都恍惚了。
嘩啦啦,十數甲士圍攏上來,將寧夏圍在當心。
盧秉義沉著臉上前,冷冷盯著寧夏,“君兄,此非為客之道吧?”
他是真沒想到看著溫文爾雅的君象先,會有如此暴虐的一面。
寧夏負手而立,盯著盧秉義道,“盧大人不妨先反思自己的待客之道,我送盧大人,還有場中諸位一句話……”
說完,盧秉義忍不住退后一步,愣在當場。
寧夏攬著阿免,溫聲道,“沒事了,隨大哥回家,這破地方,當真無趣的緊。”
十數甲士見盧秉義都不發話,只能讓出放出一條道。
寧夏牽著小阿免,闊步前行,不疾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