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正在砸東西的幾個人扭頭看了過去,有一個紋著紋身,痞里痞氣的年輕人放下了手里正要砸下去的收銀機,眼神輕蔑的說道:“你們是誰?這家老板心黑的很,我們是來為民除害的。”
年輕人一臉憤怒正要開口說話,被旁邊的中年人拉住了,中年人臉色陰沉道:“我就是這家店的老板,就算我們做錯了什么,也輪不到你來撒野吧?”
痞子年輕人眉頭一挑,隨手把收銀機往地上一推,啪嗒一聲,四分五裂,他冷笑道:“你就是這家店的老板?我兄弟都躺在地上,痛苦成這個樣子了,還沒有救護車來,你們這是草菅人命,還在這給老子假惺惺的?”
說完他頭也不回冷聲道:“兄弟們,給我繼續砸,我到要看看,老子就撒野了,你能如何?”
這話說完中年男人臉色更加難看了,突然他懷里手機響了起來,男人看了一眼,發現是第二分店的經理,他心頭閃過一道不好的念頭接聽了電話,剛要說話,對面就傳來了一道急切的聲音:“老板,我們店有客人吃壞肚子了,這會已經昏過去了,而且還有記者在場,事情鬧大了。”
中年男人臉色徹底變了,他扭頭看向旁邊的年輕人急切的說道:“小軍,你去一趟第二分店,店里有客人吃壞肚子了,還有記者在場,你去處理一下。”說完這話他對著小軍耳邊低語道:“我懷疑有人在搞我們店,你去看情況,不行就報警,天子腳下,看他們怎么敢鬧。”
叫小軍的就是張軍,中年男人就是他父親,父子兩人收到消息,就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張軍臉色難看起來,本來他是沒有想到是有人在搞他們,但是經過他父親這么一說,他感覺確實有問題。
哪兒有這么巧的事,剛出事就有記者出現,而且還不止一個店,兩個店都出了相同的問題,那就肯定有問題了。
不過就在這時候,張軍的父親張樹又接了三四個電話,每接一個電話,臉色難看一分,到了最后,整張臉都陰沉了起來,額頭上也冒出了密集的汗珠。
張軍正要出門,看到父親這幅模樣,頓時心生不妙問道:“爸,怎么了?難道又有別的店出問題了?”
隨著這一問,當他看到他父親點頭了,他心里的不妙成真了,他瞬間感覺天旋地轉,腦袋發暈。
秦漠來到樂器店,店內只有一個女服務員。
女服務員看到有人來了,立馬喜笑顏開,客氣的說道:“你好帥哥,打算買個什么樂器呢?”
秦漠直接說道:“有沒有嗩吶,帶我去看看嗩吶。”
女服務員有點驚訝,這個看起來長得還可以,眉清目秀的年輕人,竟然會嗩吶這種舊時代的樂器。
當然她也沒有去懷疑客人不給看,她笑道:“帥哥,來,我帶你去,在這邊。”女服務員邊走邊說:“現在玩嗩吶的,可是很少了,也就我們店有,別的店都不會進這玩意的,會的人太少了。”
秦漠點頭表示同意,因為嗩吶太過老氣,現在的年輕人基本都不玩這種樂器,所以時間一久,這種東西都快失傳了。
當來到樂器擺放室,秦漠一眼就看到了擺放在架子上的三個嗩吶。
他走過去挨個摸了一遍,然后選了其中一個賣相比較好的問道:“就要這個了,多少錢?”
女服務員笑道:“這東西便宜,你給五百塊就行了。”
秦漠點頭,這個價格很便宜,付完款秦漠就帶著嗩吶直接走了,臨時時,服務員還送了他一本嗩吶的樂譜。